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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和白纸扇一样了吗?)
他看着野田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霸气,畏畏缩缩地将身体缩成了一团。连用手指翘楚的一个个声音似乎也变得有气无力。
(我自己那么讨厌的教导方式,我现在却在加诸于她的身上吗?)
两人的练习一直延伸到了回家后的深夜。
这样真的好吗?这样的疑问麻痹了千秋的思考,就连在眼前弹奏的野田妹的钢琴都好像在隔着一扇玻璃的地方响起。
原来七零八落的野田妹的钢琴声规规矩矩地遵循着音符,从最初到最后都保持着秩序,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声音。
“你怎么了?我都没有打磕巴地弹到了最后。还有什么奇怪的吗?”
“奇怪……”
没错,就是有什么不对劲。
“是什么地方啊?”
“好臭。”
“咦?”
“你的脑袋,很臭。”
奇妙的异臭正在从野田妹的头发中散发出来。她转过头来的时候,因为头发的飘荡,臭气也在空气中散播开来。千秋不由自主地捏住了鼻子。
“咦?是这样吗?我明明三天前有洗过的说。”
“三天前?”
“隔一天洗一次澡,隔三天洗一次头。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很喜欢干净的。”
无法相信。
千秋拎住野田妹的脖领,毫不留情地把还穿着衣服的她拎到了浴室。
“呀!”
“什么叫别看我这样。根本就是看到的那样吧!”
“不——要——啊——!”
千秋用手指搓揉着她的头发,可是洗发液却完全不起泡。
他强行按住不情愿的野田妹,勉强把她洗干净,好不容易进行到了用吹风机吹干他头发的地步。
等等,等等,我们是在说这些吗?
(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呼啊,好舒服。怎么说呢,野田妹我现在好像是坐在豪华椅子上的女王大人一样呢。身为管家的千秋学长正在用特大的扇子为我进行扇风~”
只有脑子短路的人才会冒出的妄想。
“我的感觉倒像是在为狗吹干毛。”
“咦?狗?什么狗?黄金猎犬吗?或者是吉娃娃……要么是柴犬?”
野田妹好像反而很高兴似的,热心地设想起了自己的犬种。
千秋哭笑不得地笑了出来。
“你这个人……”
野田妹仰望着千秋,好像期待着什么一样眼睛闪闪发亮。
(和维埃拉老师好像。)
就好像拿到了电子宠物的小孩子一样连蹦带跳。
“果然还是奇怪。”
“你说什么?”
千秋用吹风机轻轻戳了戳好像闹别扭一样把脸孔埋进枕头的野田妹的脑袋。
Ⅺ
约定的日子到了。
“真的没事吗?如果勉强的话往后推也没关系哦。”
“不用了,因为约定的就是三天。”
看到千秋摇头后,谷冈暧昧的点点头,看了看正在进行准备的野田妹。
“哟,那个野田妹同学在看乐谱呢。”
她的眉间挤出了深深的皱纹,带着僵硬的表情突出咯而不符合她性格的叹息声。一旦象征声音的手指由于紧张而颤抖地在假象键盘上出错,野田妹就会露出好像面对世界末日的表情。
(奇怪)的是她。
(不对劲)的人是自己。
“野田妹!”
“!”
“你今天就适当地自由弹奏好了。”
“学长……你刚才叫我野田妹。”
千秋轻轻一笑,转向了键盘。
(我能够感觉到。这家伙存在着绝对的、特别的东西。而且,能够配合这家伙的——)
野田妹放下乐谱,重新转向键盘。
千秋深吸了口气,挺直脊背毅然地仰起面孔。
(也就只有本大爷了!)
一拍之后。两人的手抬了起来,配合着呼吸敲打了键盘。
(这里是完美的合音。问题在下面,第一钢琴几乎都是单独地进行主题······)
野田妹的手指游走于键盘之上,牵引出了乐曲。
(出现了,那个嘴形。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