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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吧?」
「……嗯,我知道……。」
阿拉米丝解开衣服前胸,以呈现背部的姿势趴在庆上。沙子造成的小擦伤,不仅手臂上有,也遍及了全身。用湿凉布块擦拭伤口,卡登视为义务,不会让步。他自认保护眷属甚至不被一粒沙伤到,方是真正的守护者。
「嗯!」
布一触及背部,阿拉米丝就咬着下唇,抓紧床单。刺痛和冰冷渗进了小小的伤口。
「痛吗?」
「……有、有点……不过,没关系。」
「是吗?」
卡登的手掌和布块的触感,从肩、手臂扩散到整个背部。
「啊。」
当背部被轻抚时,阿拉米丝颤动了一下。
「还会剌痛吗?」
「不是……我觉得有点痒。」
发痒……其实感觉有些不一样。卡登的指头触及之处,身体像是酥麻似的、微微发热……不过,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啊唔。」
又是相同的感觉。莫名觉得难受。
「忍耐一下,阿拉米丝。」
「唔……对不起……。」
阿拉米丝重新抓紧床单。卡登只是善尽守护者的职责,她对因被他触摸而敏感的自己感到羞耻。
「好。接下来是前面。」
「……前面不用了……。」
「不行。妳心里明白。」
「……」
阿拉米丝闭上眼,用两手轻轻遮住胸前的浑圆,转过身来。
「……!」
布滑过肌肤。粉颈颤抖。至少不让声音逸出。两酡羞红,因为这是自己没法制止的事。阿拉米丝咬住下唇无数次,几乎咬得发疼。
旅店的房里,一直听到衣物摩擦声。
翌晨她一起床,卡登旱已外出了。
「您的同伴出去了。他好像晚上才会回来。」
在餐厅侍候客人饭菜的旅店少女,和昨天一样开朗地对她说话。
他可能出门买食物和水之类的必需品吧。但如果是的话,她希望他说一声。虽然她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但她想和他一起看看摊子、逛逛街。
当她低头看着餐盘时——。
「对不起。小店的菜不合您胃口吗?」
「啊,不会。很好吃。」
阿拉米丝向担心地看着她的少女笑了笑,将汤匙送到嘴边。这不是客套,菜肴确实美味。蔬菜的柔软度和味道恰到好处。
「今年的庆典快到了吧?」
「嗯,这是哈法沙最自豪的庆典。」
她听到邻近桌位的对话。
「今年的人特别多,据说节目也要盛大演出。摊子排了好多吶……那些人已经在为地点争执了吶。」
这话一听,阿拉米丝越来越想看庆典。
「哈哈。或许是吧。不过呢,我看遍各地城镇,好城镇通常有好领主。这地方好像也是这样,不是吗?」
「说得对。上一任领主是讨厌鬼,但现在这位领主做事有分寸,头脑像学者一样棒……。」
原来如此,那么,我要尽『义务』的对象,大概是另有其人。
这件事一定今晚就得做,在做之前,我一个人上街逛逛吧。看庆典(虽然我想看)大概不可能,所以感受一下气氛也好。
「客人。」
收拾餐盘的少女,似乎想起某事,再次对阿拉米丝开口。
「您的同伴有留言。他说,您不能有任何万一,所以您绝不能一个人外出。」
「……啊……。」
我知道。卡登担心我——他觉得眷属在完成义务之前不能出事才会这么说。
阿拉米丝对少女笑了笑,点了下头。
卡登回来后,如她料想的,手里拿着新买的食物,但他看起来太累了。
「你休息一下比较好。」
「不,不用了。」
卡登面无表情地摇摇头。阿拉米丝心想,他大概又使了神力,令某人回归原点。还原者的守护者和眷属拥有相同能力。虽然没法使时间还原,质与量也不及眷属的力量,但在神力的使用上没有限制。阿拉米丝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她的神力是为了『义务』才由鲁塔赐与,但守护者也多多少少有相同力量,是为了什么缘故?在排除危险或消除异己等事情上,守护者有机会使用神力,而且,她对这一点没有不满,可是——。
「那么,走吧。」
披上斗篷,手轻轻摆在腰际的剑上后,卡登倏的伸直背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