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不是漂走吗?」
「对,为了不让船漂走,我有先将绑上绳索的重物沉进海里。」
「不愧是你,准备得真周到。」
「但我不晓得那是不是船沉下去的原因……」
亚兰朵菈菈「唔~」沉吟了一声。
「可是那艘船本来就是随时有可能沉没的状态,应该是不可抗力吧。」
与其这么说,不如说那艘船光是没有沉没就已经令人难以置信。
就我的知识来判断,那艘船早就应该沉没。
「这么说也对,当时我也觉得那艘船还能浮在海上很不可思议。」
「说不定是那名战士的执着转移到船上了。」
媞瑟如此说道。
那名战士就算死了也要将虎姬托付给媞瑟的执着。
如果那艘船也带有那种执着呢?
「假如那样就能让船航行,那可真是浪漫。」
「别这么说,行船人最后的依靠可是气势喔。」
「毕竟亚兰朵菈菈是到了最后会提出精神论的类型呀。」
堆叠理论、提高机率,倘若这样还不够,接下来就靠意志力撑过去。
亚兰朵菈菈的个性就是这样。
重视理论的部分和我一样,但是我没办法像她那样豁达。
「所以说,我们下周也去潜水吧。」
「这个嘛,我就不去了。虽然在意叶牡丹的事,总觉得现在不是揭露那些秘密并且扯上关系的时候。」
而且连续两周假日都去潜水也有点辛苦。
「真遗憾,哎呀,忧忧先生要陪我去吗?」
忧忧先生爬到亚兰朵菈菈的手上吸引她的注意。
亚兰朵菈菈高兴地摸摸它的肚子。
一个人潜进海底会让人担心有什么万一,不过有忧忧先生的话想必不会出事。
「叶牡丹她们应该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该不该告知船已经沉了呢……」
「毕竟还不清楚叶牡丹的个性,今天就先观察状况吧。」
「这样也好。」
就昨天稍微对话的感觉来看,她给人一板一眼并且好奇心旺盛,十分敬爱主君虎姬的印象。
「很一般的女孩。」
露缇随口说道。
哦,原来看在露缇的眼里是那样啊。
「不过她会害怕忧忧先生倒是令人意外。」
「是啊。」
当然了,这个世上也有人怕虫子。
不过,受过野外训练的人就算不情愿也会习惯虫子。
如果有什么心灵创伤或许另当别论,但是叶牡丹看起来并非那样。
感觉只是不习惯接触虫子而已。
「她们到底为了什么来到西方呢?」
「不晓得。」
露缇也摇摇头。
我们丝毫不清楚东方的状况,再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吧。
「啊,看来会面结束了。」
媞瑟如此说道。
「你有办法知道啊?」
「嗯,因为忧忧先生事先在入口垂好丝线,可以知道佐尔丹议会的人已经走了。」
「还是一样优秀呢。」
忧忧先生一副得意的样子。
它能借由蜘蛛丝受到触碰的震动辨别对手。
人族顶尖杀手媞瑟的搭档不容小觑。
「那么我们过去吧。」
我吃下剩下的最后一口松饼,从位子上站起来。
* * *
我们回到医院。
这么说来,我到现在才发觉这座医院没有名字。
如果直率地思考,佐尔丹圣方教会医院这种风格的名字感觉比较恰当。
佐尔丹人会只称呼这里为医院,也有人称呼这里为中央医院或教会医院。
不过医院入口没有挂门牌,在此工作的相关人员也只称之为医院。
既然没人为此困扰,那么这么叫应该也没差。
「西方可真是奇怪呢。」
听了这段故事的叶牡丹以受到文化冲击的模样如此说道。
我们来到叶牡丹和虎姬的病房探望她们。
带来探望的伴手礼有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