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梵吗?」
「那是因为我打造出自己会赢的状况。假如是亚尔贝对抗梵的那种状况,我就不会去战斗。」
「……不过我也只是拼命争取时间而已,要是爱丝妲小姐她没过来,我就会毫无意义地死去。」
我摇摇头。
「可是你赢了。以不屈不挠的意志力赢过实力绝对高过你的人。我可模仿不来。」
我的加护「引导者」没有能够引起奇迹的那种技能。
我十分了解,有些事情靠自己的力量无法达成。
这代表没办法取胜就撤退是我的思考逻辑,也是我的极限。
「这把剑配得上你,你能不能收下唤雷剑呢?」
「……我知道了。」
亚尔贝再次用布把唤雷剑包起来。
「谢谢你,我会去打一场不让这把剑蒙羞的仗。」
「我不是为了振奋你的精神才给你那把剑。」
我笑着继续说道:
「陷入穷途末路的危机时,那把剑救了我一命。所以我相信那把剑一定也会救助亚尔贝……这把剑陪着亚尔贝经历了怎样的战斗,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你再来佐尔丹这里找我说一说吧。」
「也就是说……你要我活着回来。」
「没错,你得活着回来这里。」
你一定能活着回来……这种场面话一样的谎言我说不出口。
拯救世界就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我只是祈愿要他活着回来。
我想看见一切结束以后,爱丝妲和亚尔贝两人和平、幸福地活下去的样子。
我希望他们俩的故事以圆满大结局收尾。
「知道了……我一定会再来见你。」
「我很期待喔。」
我打从心底说出这句话。
* * *
晚上。
雷德&莉特药草店的起居室。
我、莉特、爱丝妲、亚尔贝与菈本妲聚在一起。
「你已经没事了?」
爱丝妲关心着亚尔贝。
「是,我已经休息够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
「别在意……嗯,你的表情变得很不错呢。」
「是这样吗?」
看着亚尔贝的表情,爱丝妲很开心地露出微笑。
「谢谢你,雷德。」
「不必客气。」
我和爱丝妲这样交谈之后就切进主题。
「所以说,看在爱丝妲眼里,梵的样子如何?」
「应该可以说稳定下来了。『勇者』加护的失控,还有信仰造成的独善都缓和了许多。状态十分良好。」
「太好了,既然这样,明天我去看看他的状况应该也没问题。」
明天就去见刘布和梵他们两个人吧。
「文狄达特的出港准备已经结束了吧?」
「对,随时都可以出港……但是到了大城市以后重新编组船员大概会比较好,梵以前那种做法害得大家士气低落至极。」
「这可真辛苦,不过待在佐尔丹的期间,这问题没什么大不了呢。」
梵认为人因为勇者的战斗而死,是该喜悦的事。
那种想法以信仰的角度来看或许不会令人觉得很异常,可是被当成消耗品的船员们想必会觉得太苛刻。
这样根本不可能提振士气。过个半年,想必也会有许多人脱逃吧。
「探索古代妖精遗迹和刘布枢机卿的疗养这两件事都结束后,马上就能出海啊。」
「如果状况不允许,也有让刘布留在佐尔丹疗养,我们先回去前线的方案。」
「咦──要让刘布留在佐尔丹喔?」
我毫不掩藏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看见我这样,菈本妲捧腹大笑。
「伙伴差点死掉却还笑到翻肚,真是无情的仙灵啊。」
「雷德还不是对差点死掉的家伙露出那种表情,没资格说我啦。」
毕竟要是刘布留在佐尔丹,感觉会出什么问题啊。
「假如刘布能动,我们会带他走。毕竟刘布他自己应该也不想和勇者分别。」
为了让自己出人头地而战的枢机卿。
他应该不会因为这点程度的伤势就垂头丧气。
「不过,这次跟拟定如何对抗梵和菈本妲的会议不同,满轻松的啊。」
「是啊,那个时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