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什么如此罢了,今川……”
松宫的脸颊略略僵住了。
“所以老先生,这么一来,铃子小姐是在这位师父离家出走之前,从前年的年底开始就穿着盛装和服吗?或者是说,铃子小姐在前年的过年或其他节庆穿过那套和服吗?不,这位师父刚才说过,过年的衣服是每年新定做的。那么是在试穿的时候看到的吗?不对,这不是洋装,所以是看过布匹吗?”
松宫的脸僵硬得更厉害了。
“那天,指的究竟是哪一天?”
松宫没有回答,只是越来越僵硬。
久远寺老人戳着自己的秃头好一阵子。
“噢!”不久后他发出奇妙的叫声,“松宫,难道、难道你说了谎……”
松宫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火灾的时候,你人在现场吧?是吧?喂!”
松宫什么也不回答。
“不能说吗?为什么?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失去家人的心情我很明白,我也是一样,我不觉得这事不关己!我把阿铃姑娘当成自己的女儿般……”
“久远寺先生!”松宫总算发出有血有肉的叫声,“请不要再说了!贫僧会说那天,只是一时误会了。那身华服应该是我未曾见过的。那是铃子、她长得好像铃子,把我的回忆给扭曲了。但是就像您说的,那个姑娘一定是铃子的女儿没错。她的相貌还有护身符袋的文字、年龄……不,就算没有这些东西,贫僧也知道,不需要证据。”,
久远寺老人露出眉间复杂的皱纹。“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松宫,你是不是纵火杀人犯?”
刑警一惊。
“告诉我,我想把阿铃托付给你。你看起来是一个值得信赖、彬彬有礼的和尚,似乎也有很强的正义感……所以请你告诉我吧。”
“贫僧……”
“没有杀害父母。”
“这样,我可以相信你吧?”
松宫点头。
“那我就不问了,今川也不要在意了。”
刑警似乎很在意。
此时门突然打开,鸟口冲了进来。
“久、久远寺先生!”
“怎么了?脸色大变的……”
“中岛佑贤被杀了!”鸟口大声说。刑警这下子真的跳了起来。
“呃、喂!你说什么……又、又有人……”
“中岛佑贤和尚被杀了!久远寺医生,虽然你可能累了,但山下先生说拜托你验尸!”
“你说什么?这下糟糕了。喂,那你呢?”
“我去仙石楼请求支援。刑警先生,你最好赶去现场,这里就交给睡着的警官吧!告辞!”
这家伙不是凶手——山下再次这么想。照这样一个个排除。最后可能会一个也不剩。但是不对的就是不对,凶手一开始就是凶手,不是警察塑造出来的。要是真的谁也不剩,那就表示没有凶手。
牧村托雄失禁了。
不仅如此,他的情绪还非常混乱,一看见知客寮里的桑田等人,立刻激动起来。桑田常信听到消息大为惊愕、动摇、恍惚,接着陷入贫血,几乎倒下。但是他看到自己的行者那不成体统的荒唐模样,皱起眉头,大声一喝。
托雄无力地瘫下腰来,坐了下去。
山下趁着这个机会,再度开始质问:“我说啊,牧村,你能不能照顺序说明情况?”
“我……贫僧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
“我说啊,你是重要关系人,没有人说你是凶手。”
托雄垂下头去。
“是不是桑田和尚还有……呃,你姓什么?”
“加贺,我叫加贺英生。”
“这样,牧村,是不是加贺在场,你不方便说?”
牧村点头,山下吩咐两人移到邻室。
菅原与龟井在外头积极地奔走,这里只剩下山下与牧村托雄两人。
“冷静下来了吗?”
牧村默默无语。
但是感觉他心中的激动已经平复许多。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追着佑贤师父……”
“然后呢?”
“佑贤师父进入贯首猊下的草堂,所以我便等他出来。”
“为什么?”
“我……不要英生被抢走。”
“你说什么?”
“佑贤师父打算下山对吧?所以我担心他会不会把英生给一起带走……”
“英生……加贺的对象原来是你!”
青年僧微微点头。
到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