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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到年仅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甚至当过医生的一个大男人就失去了自制心和一切,这代表菅野借由修行,将性欲压抑到就要自我崩坏的边缘了。
这算是修行吗?
啪——炭火崩裂。
“仁秀老先生,我……只要是能够为你们做的事,我什么都愿意。不必客气,什么都尽管说吧。我就住在下面的仙石楼,我也会寻找可以收养阿铃的人家。虽然我没什么钱,不过我也会尽可能给你们经济上的援助。事到如今叫你下山或许是件残酷的事,不过那姑娘的未来还长得很,请你千万不要拒绝。”
注:指现报业、生报业及后报业。
仁秀老人露出近乎不可思议的柔和笑容:“感激不尽。”
走出屋外时,太阳已经西沉了。
老医师的额头冒出汗珠,看起来相当疲惫。今川更加不知该如何搭话,只是看着自己的脚下,跟在后头。
老医师头也不回地说道:“今川……”
“是。”
“怎么说,听到那种事,你也觉得很不舒服吧?”
“一想到阿铃小姐,我就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仁秀老人虽然没有明白点出,而这也不是能够随意启齿的事……嗯,真的难以回答。这真的是事实吗?”
“嗯,应该是真的。菅野真是做了寡廉鲜耻到了极点的事。”
“老先生为什么会知道?”
“他就是那种病。”
“那种病?性欲异常强烈之类的病吗?”
“不是,那种只能算是精力绝伦或是色情狂吧。那种人世上多不胜数,也没什么好烦心的。今川,那个叫菅野的人,好像只会对年幼的女童产生性冲动,只有女童能够成为他发泄性欲的对象,就是这种病。”
“啊……”
这今川曾经听说过。
“社会上称他们为性变态,唾弃不已。不过那种嗜好,任谁多多少少都有。像是虐待狂或被虐待狂,有那种人吧?里面也有些人的兴趣下流得令人难以理解,但是大家都巧妙地加以排遣掉了。不过菅野这种情况,是无法排遣的,不管怎么样都会变成犯罪。既然天生就是那样的人,也无可奈何了哪。”
“所以老先生方才才会对警察说‘癖好’吗?那么菅野先生他……”
今川心想这样的话,就稍微能够理解了。
“他那样应该也是很痛苦的。医学完全帮不了他,而且这或许不属于医学的范畴哪。这种人在社会上被当成异常者,在医学上却是正常的。说是精神疾病的话,也的确是一种病,但那并非分裂症或神经官能症。如果说那是病,所有的人类都有病了。所以他……”
“老先生,你要怎么做?”
“我要去见菅野。”
“见他,然后呢?”
“和他谈。能够规劝他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换言之,能够平抚他、原谅他的,也只有我一个。”
“什么意思?”
“啊……啊?”
走在前面的久远寺老人突然站住,今川差点撞上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了下来。
“那个是大和尚吧。”
树林的另一头有人影。
是哲童。
“他可以在外头乱晃吗?是瞒着警察吗?他要去哪里?方向完全相反啊?”
确实,那不是往仙石楼的方向。不经过仙石楼,应该没办法到山脚去。他看起来像是要深入山中。哲童穿著作务衣,背着背架,或许是去砍柴。
今川说“那就是哲童”,老医师便说“哦,真是个巨汉哪”。不出所料,土牢前站着警官。
“进不去。”
“哎,不要紧,总有办法的。刚才第一次进去时,菅原刑警说过,入口的锁昨天被人打开,但没有钥匙,所以关不上。”
“那么里面的牢槛也开着吗?”
“听说里面牢房的钥匙插在锁孔上,所以锁还有作用。可是那没关系,只要能说话就行了,关着反倒好,只要入口开着就没问题了。”
“可是有警察在监视。要是这样默默回房间等着,或许迟早可以见到菅野先生。”
菅原是这么说的。
“那不晓得要等到何年何月,或许在凶手落网之前都见不到哪。那样的话,根据情况,搞不好真的永远都见不到……咦?你看那个。”
今川转眼一看,禅堂前发生了骚动。
三名警官正在大呼小叫。
“他果然不是寻常侦探,这时机真是太巧妙了。又或者他是在随处引发混乱?”
看样子火苗是榎木津。
混乱毫无疑问是他随处引发的。
如同老人的预测,监视的警官从沟里探出身子察看,见状慌忙离开洞穴前,前往骚动的方向。一定是想得太天真,认为不会有人闯进洞穴里。
今川和久远寺既没有伏下身子,也没有躲在遮蔽物后面,警官却完全没看见他们俩。警官的眼睛似乎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