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明白这是连畜牲也不如的行为,但还是得将空洞化的孙女吃掉吧。"
嗤嗤地笑了出来。
那是从少女的喉咙。
老魔术师的笑声,使用上变的空荡荡的间桐樱的声带。
"那么,请您快一点。我的身躯正在消失中。再不快点取得魔力的话,就会消失。"
"唔。那么,就开始吧
哎呀哎呀,老实说,真是可惜啊,樱。将"它"孕育到此地步的是你,虽说打着至少把得到圣杯的荣光让给你的算盘,但还是没办法。
若要怨恨的话,就怪自己吧。赶不上仪式、让Illyasviel逃掉,都是你的过失。"
哩、一声。
少女的脖子,好像有只虫子在蠢动。
看不到其模样。
少女的肌肤并没爬上虫子。
───那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内部。
对少女而言,除了无法逃避、渐渐逼近自己心脏的歪邪思想,没有其他的了。
虫使者、间桐脏砚。
他的正体、连系着他那腐败魂魄的附体,是潜伏在间桐樱心脏的拟似神经。
"咯,虽然身体还未变化完全,不过,就不要太过要求了。这副已无理性的身躯,就由老朽接手吧。
永别了,樱。身为实验体的你,相当地会忍耐、相当地讨老朽高兴!"
发出在血管爬行的声音。
腐败至极的间桐脏砚之灵体,命令身为正体的虫子,吃掉少女的脑。
────然而。
"无此必要,爷爷。我还好的很。"
将手摆在自己的胸前,少女睁开了双眼。
"喔。虽然想说你被吞噬了,但居然还撑的住。…………唔。那么、樱。事情有点变化,老朽无法维持Assassin。
虽然会给你带来些许负担,但你就代替老朽,和Assassin结下契约好了。"
老魔术师像是理所当然似地下着命令。
但,少女摇着头拒绝了。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樱?"
"我不是说过了吗,爷爷。无此必要啊。"
响彻虚空的冷酷声意。
瞬间。
匍匐在岩壁上的苍白髑髅,被巨大的黑闇吞了进去。
"叽────!?"
"什────!?"
惊愕已经太迟。
暗杀者的身体,在一击之下被压缩掉,只留面具在半空中。
"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具也掉下来了。
在髑髅面具下面。
应该是真正面目的脸,和面具一样是髑髅。
"呼呼。什么啊,我还在猜想你长的什么模样,原来你是没有脸的人啊。
你也用不着隐藏长相嘛,看你带着面具,还以为你有张脸,没想到是这么无聊的人。"
"叽───小女孩、你───"
"既没有脸,连名字都舍弃掉了,还是渴望永远不过,真是可惜。想要寻求永远,却又不想要像爷爷那样,持续生存下去。
就算是圣杯,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让你取回名字。"
"消失吧,山之主。你谁也不是,只是个暗杀者,连一个真正的人都当不了。"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濒死的绝叫都被影子吞噬下去。
苍白的髑髅暗杀者,被少女的影子吞噬的一干二净。
"喀────你疯了吗!?在做什么啊,你这个笨蛋!"
老人混乱到几近狂乱。
是被突发的凶行吓到了吗,还是───感觉到某种无法言喻的恐怖,而狂乱起来呢。
少女对身为支配者的老人的叫喊,报以微笑。
"因为他啊,对学长出过二次手,对吧?
所以我就杀了他。因为,能够伤害学长的人,只有我而已。"
"什────"
"对了,爷爷?爷爷啊,已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