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家走去。
阴暗的宅邸。
即使试着拾起散乱的记忆,但一点也不记得这间宅邸明亮过。
宅邸和平常一样。
和平常一样阴湿、颓废、黏腻。
但是────
"怎么会────为什么?"
和预料中的不一样。
宅邸里没有祖父的气息。
宅邸里连虫子的气息一点也不剩。
"哈────啊、啊…………"
支撑住快要崩倒的身体,环视着无人的起居室。
太奇怪了。
太奇怪了。
太奇怪了。
间桐邸里没有那老人的身影。
地下室里没有那老人的笑声。
"骗人为、什么。"
一点也不合理。
祖父───间桐脏砚应该是想要回收我才对。
可是当我在卫宫家时既未出手,到现在为止也拱手不管。
所以现在是最大的机会。
只要我独自一人的话,那老人必定会出现,把我当成圣杯吧。
但是,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啊哈啊哈啊啊────"
意识渐渐稀薄起来
不行。
在睡着之前、在学长行动之前,一定要和间桐脏砚见到面不可。
一定要见到他,把这些事情了结不可。
见到的话───明明只要一见到面就能结束的说,为什么───只有今天、那老人不出现呢───!
"啊明明、知道的说!"
没错,他不可能没发现到。
他一直在监视着我。不管我跑的多远、躲在何处,都会被找出来。
要抓住现在的我是易如反掌,祖父的想法和行动我都能判断出来
即使我抱持着反抗的念头,他也不会在乎。那个人就和往常一样,只是把我当成道具来使用。
"但是为什么"
他不可能没发现到。
和神父的治疗、体内刻印虫的减少完全无关
因为,那只不过是保险的手段罢了。
即使是错误,但却是最实在的方法,他可藉此来把握住我的行动。
现今的我的身体状态。连心跳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我独自一人、没有带着Rider而来到祖父宅邸一事,从刚刚起就得知了吧。
那么为何,老人一直将她────
"────樱。"
身后传声音。
那是、
"哥哥?"
在转身朝面向哥哥的瞬间
十四日目?教?'圣杯にむモノ'
我马不停蹄地往教会而去。
虽然在跑下坡道时,因呼吸乱掉而很难跑的动,但在跑下去直到十字路口时,就不会了。
"哈─────哈啊、哈。"
自己也吓一大跳,身体状况好的不得了。
以最短距离来说,从家里到教会,在实际上将近五公里的捷径上全力奔跑着。
"────啊。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了。"
我面对着教会。
如果言峰全部都知道的话,我就算使用暴力也要他全部说出来。
"────────啧"
礼拜堂就看的到神父的身影。
他仿佛早已准备好似地、
"哎呀,怎么了、卫宫士郎。虽然你不是个在进退两难时,会像神祈求、值得称赞的男人,但你不会是改变想法了吗。"
开着玩笑的来迎接我。
"───开玩笑。我才没空听你的讽刺。要说的话对你自己说。"
"喔原来如此,的确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呐。愧你还能用那样的身体过来。怎么了,若说来话长的话,要不要移到里面去。你站着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