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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会被杀掉的话────就由我来、逆转。
不只是姐姐而己。
就算是学长,若想要消灭我的话,那我也不会束手就擒
没错。
这样下去也是会被嫌弃而疏离,那倒不如。
就照着平常所梦见的恶梦一样,连学长也用这双手来结束,这样他就无法变成别的女人的东西了───
"啊────咳、鸣────!"
咳了起来。
好痛苦、好痛苦,自己的妄想化做血液,从口中不停地呕出来。
"不行了。我大概不行了,学长。"
维系不住。
分不清善恶。
连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是正确。
我到底是谁、自己能不停保持清醒吗、全部都搅在一起,把我逼疯。
"午安。还残留着自我意识吗,Sakura?"
───突然。
一回过神,眼前就站着银发的少女。
她和我一样。
不被当做人类来对待,只是个容器的雪白少女。
"Saber、Lancer、Caster、Berserker。
若仅此四个,那还好。你从何处吞取到这些魂魄呢,Sakura。
明明还剩下Assassin和Rider,就已经饱和了,真教我吃惊。"
我不明白。
从祖父那里听来,自己和少女是一样,是回收战败Servant的魂魄之容器。
但是───她现在,除了列举出被打败的Servant之外,还在说其他的事、
"那也没关系。拜此之赐,我就不必担心体内的Archer会被夺走,所以不想深入追究。
可是,Sakura。接下来自己会变的如何,你明白吗?"
"────────"
脑袋中心渐渐冷却下来。
因高烧而昏昏沉沉的头脑,因她一句话而取回'间桐樱'。
"────我不知道。我会变的如何呢?"
雪白的少女紧闭双唇。
Einzbern的Master。
和伪造品间桐樱不一样,一开始就被做成容器的少女、
"────会死喔。绝对、无法得救。"
告知她,和自己的命运相同,只能逐渐坏去。
十三日目?午前?自室'アサシン侵入。选肢。'
"────────哈啊。"
身体还很沉重。
虽然还不帮樱做好午餐不行,总之,但现想在稍微躺一下,让头脑休息休息。
"────────"
我倒入被子里,把脸埋在枕头中
我明白啊。
从那一天起,就无法犹豫了。
这样下去,只是把问题往后挪罢了。
樱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现在决定的话────
"────EmiyaShirou,对吧。"
"谁────!"
我从被子中跳起。
声音。的确有声音。
而且还很近,是从房间里发出来的。
"────────啧"
背部流窜着恶寒
我所害怕的是,虽然知道有声音,但却不知道声音的主人在何处。
"警戒是没有用。我并非为了杀你而来。"
在耳边嗫嚅着。
那声音。
虽然流畅,但却无抑扬顿措的语调,是带着髑髅面具的Servant。
"Assassin────"
到底怎么回事。
就算再怎么以潜伏为生,居然能钻入宅邸的结界里,不让任何人发现到而进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