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吧。"
"她会老实听话也是当然的吧。
───那孩子啊,已经无法靠自己站起来了。"
"────────────咦?"
无法、靠自己站起来?
"为什么。魔力应该足够吧。那么,连体力也应该很充沛才对啊。"
"欸欸,她的魔力和体力是比一般人还要好。但是内部就惨不忍睹了
我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那孩子,的确是死过一次喔。不这么想就实在无法理解,因为她手脚的筋脉全都断裂了。"
"怎么会。樱她不是没有外伤的吗?"
"只有从外表看起来连的很完整而已。
不知道是被体内的刻印虫给咬断的呢、还是被别的什么给剁碎的假如体内被剁碎的话,或许不只是身体感到痛楚,连精神都会崩坏也说不一定
我问你一下。樱她、认的出你来吗?"
"────────"
当然啦、我吞下这句话
远阪的脸上,充满了苦涩。
那也就表示。
"樱她、认不出远阪你来吗?"
"不是的。她是能正确地认出我来,叫我姐姐。
但是,那孩子看的不是在她眼前的我,而是在樱她回忆中的'远阪凛'
这真的是、头一次这样、想要更加通知的、她一直连续不断说着真心话的时候,我真的起了杀意了喔。"
远阪冷冰冰地说着,将脸稍稍别开
可是、杀意是?
杀意是指、远阪对樱?
"简单说起来,就是我所办不到的事。
我既不像你能直到最后都拥护着樱,也没这个打算。"
"────远阪。"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啊,办不到的事就不会去做。
只要在我还是远阪凛的情况下,若判断出已经不行时,就会杀掉樱的哎,一开始就这么约好的,所以用不着我再叮咛了吧,不过我想还是得宣告一下。"
"你不必说你的感想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管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的。
我们只是为了要打倒脏砚才成为同伴的,和樱有关的就一直处于平行线。如果你讨厌如此的话,那就快一点打倒脏砚就行了
可是,士郎。假如脏砚和那"黑影"毫无关连的话,那你要怎么办?"
"────────"
我紧闭着嘴。
远阪的问题,尖锐到令我目眩起来。
"士郎。如果到了最后关头时,我会杀了那孩子的。不管是对谁,这都是最佳的方法。
───请你也好好地考虑考虑。"
她离开了。
远阪回到她房间去,把我一个人留在起居室。
幕间'Misery'
听的到谈话。
明明身体就支离破碎、头脑也昏昏沉沉的说,但却还是听到不想听的交谈。
'虽然我不知道士郎你是个怎么样的人,但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有你这个人了'
为什么会听到这些对话呢,我想不出个所以然。
只是,我一点都不想听。
若手能动的话,我想要捂住耳朵;若脚能行的话,我想要立刻就到起居室去制止。
'我有看到喔。刚好在我走出楼梯间时。在校园的另一端,有个像是傻瓜的家伙,一直重覆跳着跳不过高度的撑竿跳,我想果然是个笨蛋而眺望起来。'
"────────呜"
咬住嘴唇。
无法灵活行使的手指,用力地揪着衣服。
以淡淡的语调说出来的往事。
四年前,在夕阳西下的校园内所发生的事。
姐姐说的如同是自己私有的回忆。
只有自己知道、这样。
明明没有发觉到我也在场,却迳自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不要再说了。讨厌、住口。拜托,再继续说下去-"
就会夺走我的回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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