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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所尝到的痛苦相比,不到一成。

  不对,更重要的是───普通的精神是无法忍受的。

  若让泥人面向大海啸的话,泥人会消失而不留痕迹。

  也就是说松开圣骸布,就等于如此────

  "太乱来了,如果这种事继续下去的话,学长的身体会维持不了!

  不不,还不只这样!学长相信着姐姐。因为相信,所以才会接受这种乱来的事情。

  可是,如果这么做的话,那结果───最后会由于姐姐的一句话,而决定会拿掉那块布的!"

  "────樱。"

  她的视线不再向下。

  樱直接了当地,正面凝视着身为自己理想的姐姐。

  那是、

  "也对。可是,樱。就算我没有要求,他也会自己拿掉圣骸布的喔。刚刚我和他谈过就知道了

  真的是、要如何是好呢。不管我再怎么向他忠告,他最后一定还是会毫不在乎地解开布的喔。"

  远阪凛用无力的声音来回答。

  "咦姐、姐?"

  "没错。因为知道,所以也只能由自己提出不那样做的好方法来了。

  若是能让他不解开布就能知道会变得如何的话,那么他也能咬紧牙关地忍耐吧。所以我的工作,是在他能咬紧牙关的限度内,做出战斗的道具。

  只要结束的话,士郎也会歇手了。就算把他关起来也会乖乖听话,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他不会再战斗了。"

  "────────"

  姐姐说的是实话。

  远阪凛就是远阪凛,在能办到的范围内操着心

  可是,这是远阪凛的心意

  同样身为古老家系继承人的樱,也判断的出还有其他的心意。

  "姐姐。我很清楚姐姐是担心学长的。

  可是,姐姐也仅只如此。假如要是判断出现在的方法能打倒爷爷的话,姐姐一定会用。

  因为你是远阪的魔术师。为了胜利若是为了守护身为魔术师的纪律,那姐姐就是把学长当成道具来使用的人。"

  那并不是询问,而只是在告知事实。

  远阪的继承人只闭上一次眼睛后、

  "────欸欸。如果现在的方法失败,脏砚和那黑影又不断重覆像昨晚那种暴行的话───我就要让士郎使用Archer的手臂。若是能用他一人的性命来终结的话,那也是应当的吧。"

  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地宣言。

  "那有这么任性的。学长打从一开始就不想要什么圣杯了。会成为Master也只是偶然而已。那么,再继续勉强战斗下去,是错误的。"

  "────哈啊。樱,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呐。"

  "听好。我并不是在强迫士郎,说起来士郎本来就没有发言的权利。士郎是因为得到我的Archer的手臂,才保住一命。之后也不打算要切断那只手臂。

  那么,以这点来说,他的性命就是我的东西,对吧。

  只要在士郎不舍弃那只手臂的情况下,他就等于是我的Archer。"

  "明白吗?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士郎就是我的使魔。

  没有让樱插嘴的道理。在我希望他战斗的情形下,他就要全力帮忙,也只能要他借出力量。"

  "呃………………"

  无法回答。

  对着带有威严和自信而断言的姐姐,少女无法回话,只能呆呆地伫立不动。

  "───你要说的就这些?那就就请回房间去。我不是说过,你待在这里只会造成妨碍,对吧。"

  背过身去,远阪凛走回道场。

  少女凝视着那背影,像是在看着遥远风景般

  早就熟悉的中庭,好大。

  四周空荡荡地,有种连手都构不到的错觉。

  在那种虚假的孤独中、

  "───没错。要继续到直到获得学长为止吧,姐姐。"

  少女以欠缺感情的声音,恍惚地嗫嚅着。

  十二日目?正午?道场'空白。'

  呃。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远阪的脸居然近在眼前。

  "────啊咧?你在做什么啊,远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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