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看家。我和士郎首先去巡还夜晚的镇上。虽然就算发现脏砚他们,也不会轻易挑起战斗,但只有在有胜算的场合里战斗,削灭他们的战力。
这就是今后的方针,OK吧,士郎。"
"啊啊啊。如果远阪这么打算的话,我也觉得有希望了。"
"────哼。还不到能这么说的地步。"
"对了,樱。虽然绮礼无法从你体内完全摘出刻印虫,但是可以大幅度抑止住它们的活动喔。所以只要不像慎二那时般,直接被做了什么的情况下,刻印虫就不会暴走。
反过来说的话,只要在你留在这个宅邸里的情况下,脏砚就不会成为最后一人。因为那老家伙迟早会来抓走樱的,所以你是没有不战斗的这个选择。虽然知道,但还是要叫你老实一点。"
"呃也对、可是───就算是爷爷,只要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也不会做出过份的事───"
"樱,你够了没,不要再有那种低声下气的想法了。脏砚既不是你的祖父、也不是你的师父。重覆着那种非人道的行为,你认为脏砚还算是人吗!?"
"…………不。我连一次、都没有认为爷爷是人过。"
"那么请你也有所觉悟。就像我和士郎在外面战斗一样,你现在也非战不可了。
假如脏砚袭击这里时,你无论如何都要逃掉。只要Rider没有倒下,圣杯就无法完全。在Rider还活着的情形下,连你都还有一丝得救的希望。"
远阪态度坚定地扬言道
不愧是身为姐姐的威严。
樱轻轻地点着头,我知道了、如此回答着。
十一日目?午前?道场'远先生の魔术讲座(荒疗治ドキドキ编)'
呃,接下来。
正想要问她,把我叫到道场来要做什么时、
"对了。首先就拜托你裸身。
虽然心底有个底了,但不先看看士郎有副怎么样的体格,就无法好好掌握了,对吧。"
她居然说出骇人听闻的话来。
"咦、"
"咦、欸欸─────!?"
"咦、欸欸───"
被比自己还要惊讶的声音吓到了,我只好也发出像样的声意来。
"什么。刚刚那有什么好惊讶的啊,樱?"
"很、很令人惊讶啊!要学长裸身,远、远阪学姐想到底有什么打算啊!"
"还用问,当然是为士郎啰。
虽然你也很危险,但士郎的状态也是恶劣到不输给你。现在不先预先做好众多预防工作是不行的,樱你不也明白吗?"
"那也是啦,可是-"
"知道了的话,就不要多嘴。
喂,那里的!别发呆了,赶快脱掉上衣!要给你刻上除魔刻印标志,穿着衣服就没办法动手了!"
远阪严厉地瞪着我。
"呜…………"
但是,樱的视线有种令人微微作痛感。
她用不安的眼神问着,你要去姐姐那里吗、这样。
"快一点。不快一点让身体熟悉的话,就赶不上夜间巡逻了。"
"呜…………唔"
事情就是事情,现在不是怕羞的场合了。
虽然不好意思光着身体,但只脱掉上衣的话,就像换衣服一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哈啊。我脱好了,远阪。呃,接下来要怎么做?"
"过来我这里。我要把我的魔术刻印移植一些上去。"
"呃!到你那里、要我这副德性靠近远阪你!?"
"当然的啰。因为我要直接用左手碰触,把握士郎的肉体感觉,再分出一些除魔刻印到上面去。会又痒又痛的,忍耐一下。"
快点、远阪不耐烦地挥着左手。
"呜────"
既然都来到了这里,也不可能逃出道场了。
我只有听天由命地向远阪靠近
那个,我觉得樱的视线比刚才还要令人发疼。
"那么要开始了,但在这之前有个确认事项。之前虽然说过要打开士郎的体内的开关,但那个要停止了。
如果现在变得能够轻易地开合魔术回路开关的话,士郎你自己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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