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不是都变黑了吗。那个,和那影子出现在森林时一模一样。"
"────────"
远阪明确地断言道。
但是,我有两点无法同意。
"什么啊。为什么那个影子,会做出到现在为止还未做过的事情来呢。"它"是有从镇上的人们吸取魔力,但像这个状况、那个-"
直接杀害人类的事情,还未曾有过。
"也对。若是考虑其理由的话,就是没有敌人了,对吧。已经没有要从正面打倒的Master了。那么,现在开始就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随自己高兴去做,对吧?"
"───那就是,完全不考虑后果啰。"
"或许吧。虽然我自己这么说,但照我看来并非如此。假如脏砚和那影子有关系的话,那这或许是预料之外的事故。
如果脏砚本人现在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我用这个煎蛋打赌。"
远阪,你虽然这么说,但煎蛋你早就吃完了。
她那像鹰般锐利的眼神,向着唯一还没吃完煎蛋的我。
"唔。预料之外的事故,是什么啊。"
"无法善后处理啊。别说是血迹了,脏砚那老家伙连一块肉都不会留下来的。也就是说脏砚不在现场,只有那个来路不明的影子在进食而已。"
"───原来如此那么,还有一点。就是刚刚的问题,为什么会知道被害者有四人?血迹和遗体,不是只有一人份的吗?"
"合不起来啊。单单就是只能有一个的部份,却冒出四个来吧?这样一来,连鉴视都不必就能判断出被害者的人数了。
你看。在一整片的血海中,只有四只左手,那不就可以判断出有几个人了吗?"
远阪若无其事地说着。
"────────"
只要一想像那副场景,我就倒尽胃口。
十一日目?朝食后'今后の方针。'
吃完早餐后。
"士郎。有件事情非做不可,你跟我来一下。"
呃,就把我带到道场去。
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正好想和远阪讨论一下今后的方针,也算是一个机会。
虽然如此、
"喂喂。我叫的只有士郎而已喔。你们干麻也跟着过来啊。"
远阪好笑地损着不在预定里面的同行者。
"那个,因为远阪学姐带有奇妙的杀气,所以我想学长一个人会很危险的。"
"我说你啊。我和士郎都定下合作约定了,所以不可能会暗算他吧。这种事就算不说也能了解的啊,为什么还跟着过来啊,樱。"
"因、因为───保护学长、是我的任务啊。"
"和你就说到这里。
那么、换下一个?你不是早就判断出来我要做什么事情了吗,那干麻特还地跑来凑热闹啊?"
"不对。我和Sakura一样喔,Rin。
虽然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我却无法判断要用何种方式。我是为了不让你对Shirou做出奇怪的事情,才来监视的喔。"
"哎,算了。我是为了士郎着想,要调整他的身体,不要在旁边乱出馊主意、妨碍到我。
我没时间悠悠闲闲的进行了。"
她在吃早餐前就准备好了吧,道场里放着远阪的皮箱。
里面塞满了像在远阪邸里看过的器具,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想像出来
"抱歉。在这之前,我可以稍说一下话吗,远阪?"
"什么啦。你该不会是要说关于会痛的话讨厌啦,这些话吗?"
"那是当然的啰。不管是谁都讨厌疼痛的吧。
大体而言,普通在没有说明的情况下看到这些的话,谁都会逃跑的吧。"
嗯嗯、旁边两个点着头。
令人欣慰的是这次加入二个声援者。
"说明不够充足真是抱歉啊。反正,和你一比我就太过普通了啊。如果要抱怨的话,那就出去也可以啊。"
啊。
是被三对一的状况惹恼了吗,远阪闹起别扭来。
"不、我没什么好抱怨的。远阪要做什么我稍微能够了解。我知道了,所以这方面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处理。不管有什么指示,只要远阪说的我都相信。昨天晚上,就这么约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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