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使用到左手臂,就会回想起刚刚的疼痛。
明明只要有包着布就不会痛了的说,我又在害怕个什么劲啊。
"啊,不脱衣服不行。樱,你脱掉衣服了吗?"
我甩开晕眩,转身面向樱
突然。
"啊对、对了。学、学长!那个,我有一个提案是!"
她是开心呢、还是没有自信呢,莫明有精神的樱说着奇怪的话。
"?什么提案?"
"啊,是的那个、学长,夜晚的巡逻很累人,对吧?"
"………………唔。"
虽然疲劳是无法否定的事实,但是、并没有消耗到无法抱樱的程度。
也就是说,就算疲倦也想要抱樱。
"呃-、是累了。虽然很累,但我想要抱樱。
因为如此,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那个、你都来到这里了,就不要再推测说今晚会怎么的。"
我也已经准备OK。
如果还让樱有所顾忌的话,那我会闷闷不乐一个晚上的。
"────好的。所以我有个提案。因为学长很累吧,所以请让我来开始。"
"────?"
樱微笑着。
还有在搞不清楚状况下的我,嗯、地点着头。
以下H场景,跳过
啪、地关掉意识的电源。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无法思考。
只有痛苦的愉悦、还有这一夜互相重合的秘密情事,全都想不起来。
"呃────这样子、就好像-"
和樱的身体交合就像是自己在做梦一样
跌入了深深地睡眠中。
打从心底感到疲倦的身体,连樱回到她房间里、脑海里生出来的不安、这一晚所发生的事情,全都忘光光。
回到一个小时前,那浅浅的睡眠里────
幕间'梦(II)'
────那是,一整片的赤色海洋。
熟悉的风景沉入海中,街道像是鱼塭。
每呼吸一次,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浓重地缠住喉咙之物。
氧气不足痛苦不已,但越是呼吸,像水般沉重的空气就越是流进肺部。
所以,这里是海里,绝对不会有错。
痛苦地不停地喘息。
本来应该栖息在陆地上的生物。不应该像这样生活在海中。
以钻出海面为目标,爬到街道的最高处。
但呼吸困难还是没变。
由上往下望着宽阔的风景,氧气不足的喉咙灼烧着,因为痛苦,所以憎恶起安稳地沉睡的街道。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这里并没有空气。
不想在这里痛苦。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唏嗦唏嗦地拖着尸体。
溅到身体上的血液,滑腻鲜红地令人目眩神迷。
好痛苦。好痛苦。还不够。好痛苦。
黑色的触手不知收纳了多少人的尸体。
歪曲的触手不知紧握了多少人的尸体。
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
啪喳一声地捏碎、溅湿了全身。
氧气不够。
因氧气而痛苦。
轻轻地水压。
忍受不住的水压。
全身上下胡乱地涂抹着鲜红的血液。
恐怕,这样是只是为了能在深海中生存,而相信的耐水服一样。
伸出了触手,展开歪斜。
黑色的触手映着月光,成为巨大的影子,像是要压碎街道的一部份似地,溜下去了────
"啊、啊………………!"
睡的难受而喘着气的喉咙。
惊愕着逼真厌恶的梦,紧紧地抱着火热的身躯。
手突然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