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不用你我也知道。
即使樱是魔术师,对我而言樱还是樱。
本来我也很没有用。
就算樱的真实身份如此,也只能照往常一样地对待她。
"对了。如果远阪同意的话,我要樱像以前一样来我这里。
虽然我不是打算要以魔术师的身份出手帮助,但这样可以吗。"
"当然啰。如果你对开口对樱拜托了的话,到时候你就要把樱带回我家里来喔。"
如此微笑的远阪,温柔地让人大吃一惊
看吧。
你真的是个好姐姐耶,远阪。
"可是,那样也太勉强了吧。樱居然会在你家笑。从昨天开始在吓到的事情中,这是最令我吃惊的一件事喔。"
────突然。
打从心底开心般地,远阪说出奇妙的话。
"咦樱笑起来、是-"
平常就是那样子,又怎么了吗。
"欸欸,是我杞人忧天吧。
那个呀,虽然我和樱并未说过话,但只要一有空闲我就会去看她。从那孩子进到和我一样的学校开始,我每天都会去箭道部逗留。"
"─────啊啊。那个我知道,可是-"
"嗯。然后呢,经过一段时间后,我就注意到了。那孩子,一次也没笑过。"
"────────"
那是。
虽然我头一次听到,但在听到的瞬间,也是个能让我同意的事实。
回想起来,在学校碰到的樱,老是阴着一张脸站着。
"哎,只有你在的时候是例外。
士郎偶尔去箭道部时,樱就会笑。
总而言之,樱有活力的时候呢,就只有卫宫士郎在眼前的时候而已喔。"
"………………"
虽然远阪的话,应该让人感到高兴才对。
但为什么,这个事实却有点、
"樱,在别人面前不会笑吗。"
我认为,这是带有相当危险成份的事实。
十一日目?宅?自室'封印解除~崩序曲'
回到房间后,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一点。
"────────哈啊。"
咚、我往被子上坐下去。
夜晚的巡逻一事无成。
如果要说有的话,只有再次认识了早上的新闻是现实。
"………………"
应该打倒的敌人。
一想起总有一天一定要战斗的"它",老实说,只有寒气和恶心。
脏砚和Assassin还算是'人类'可以打倒的对手。
但是那两个人就不一样了。
本来,连黑影有没有"死亡"的概念都还是个问题,Saber也是,是我们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打倒的对手。
但是───只要街上继续出现牲者,那就已经不是"不赢"就能解决的状况了。
"Archer的手臂、吗。"
我把手放在红布上
有武器。
虽然不知道会通往何处,但要武器的话,有。
问题是,那是不是我能运用自如的东西呢,是不是我能胜任的东西呢,这样。
"…………只有一下子的话,没关系吧。"
我解开红布的结。
缓缓地解开被包地紧紧的布,停止住的血液开始流动。
中途。
觉得听到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吠声。
刺痛。
体内吱吱嘎嘎地刺痛地。
那就是痛楚吗。如果这是痛楚的话,那迄今为止所经验到的痛楚都不能算是痛楚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塌塌米的凹凸。柔软的被子,好痛。感觉像是坐在针山上。空气是剧毒吸三次就会死。远远地传来鸟鸣声。风好强。没有水气。干燥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