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你那样说的话,那就身为胜利的Master留到最后。要帮助你的方法,仅剩一个。
只要把圣杯拿到手的话,就能简单地挣脱掉脏砚的咒缚。"
"啊远阪、学姐?"
"我并不是特别放你一条生路
如果要做为互相争夺圣杯之敌的话,那么不管如何一定会有战斗的机会。只是,现在场合不对罢了。"
掠身而过。
远阪既没敌意、也没杀意,不理会我们的惊讶,俐落地通过我们的身旁。
"远阪。"
"哼。好不容易成了共同战线,不过也仅限一日呐。只要你还继续包庇着樱,就无法说是协力关系了,对吧。"
"────────"
"不过你不要忘记。不知道樱何时会暴走。
虽然死在那时是你的自由,不过───预先保留的牲者,就是你这个人喔。"
她头也不回的飘身而去。
"学长、那个。我-"
"笨蛋,别一脸不安的表情。刚刚那是远阪独有的讽刺。因为她啊,兴趣就是捉弄人。"
""
我推着樱她一振不起的背部,总之先走上走廊。
我和樱两人都冻僵了,不早点换衣服就糟了。
"预先保留的牲都,就是你这个人喔"
那也就表示,我被樱杀掉的时候,她就要和樱对打。
以这为最低限度的条件,远阪离开了。
"───────"
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一边对自己说着、一边牵着樱的手走向起居室
牵在一起的手,真的相当温暖。
樱还活的好好地,就在这里。
现在这样就好。
不能抱着除此外的迷惘,让樱感到不安。
"唔?"
等一下。
就算再怎么温暖,我想樱的手温也太高了吧。
"樱。你该不会、热度又回升了吧?"
"咦?啊、那个,怎么了吗。我体温很高吗?"
她自己判断不出来吗,樱说着奇怪的事。
"不,虽然没有那么高,不过比我的体温还要高耶。只是碰着就热呼呼的。"
"啊────那,那个、一定是感冒!因为一直淋雨,所以我想是感冒。"?
为什么,樱害羞地低下脸。
"这样啊。没错。那么快点换好衣服,让身体暖和起来。晚餐就由我来做,所以樱就去量体温,如果中感冒的话,就穿暖和一点来起居室。我晚餐也做些好消化的食物。"
"啊不、不用,不需要吃晚餐了。那个,该睡了,所以请学长也休息!"
樱叭啪叭啪地,小跑步跑开。
"??"
哎,这样也好。
我这样下去也会感冒的,去洗个澡让身体暖和起来。
九日目?深夜?自室'体の重なり'
洗好了澡,回到房间里。
脱掉湿衣服换上干的后,才渐渐地感觉到,终于回到家里的实在感。
"───────哈啊"
我坐上榻榻米,一边揉着僵硬的肩膀、一边叹着气
今天,真的是相当漫长的一日。
发生了好多事情,产生了许多的纠纷。
整理其中告别后所残留下来的事情。
"对了。樱是Rider的Master。"
虽然迄今为止好像是让给慎二,但现在樱是Rider的Master。
那么,Rider就潜伏在这附近,现在也正守护着樱吗。
"对了,我和Rider也见过好几次面。
如果是她在守护樱的话,那我就得和她好好谈一谈。"
虽然外表看起来难以相处的样子,不过我想Rider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樱处在不知何时会被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