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从结论来谈的话,间桐樱无法长保。
因为刻印虫还在,所以今后也会继续侵食那女孩子的身体。
虽然要取出来简单,但是那女孩子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的冲击。要活生生的拔出四分之一的神经。在痛楚到休克死亡之前,人早就死了。"
"但是,置之不理也是一样。
欠缺理性的"它"会不停削减魔力,间桐樱很容易就会自取灭亡。变成这样的话,"它"就只是个暴走的Master。
为了维持自己Servant的机能,不知要牲多少人类,但到最后也会忍耐不住而自灭。
───这就表示。不管你用尽各种手段,都无法救起她来。"
"────────"
像是瞬间被强裂闪光照到似地,头晕目眩起来。
"已损坏的东西是无法复原、失去的东西绝对再也取不回来。若要救那女孩子,就只有回到十一年前了吧。
即使如此还是要伸出援手吗,卫宫士郎。
不管怎么做在数日后都会死掉的女人。帮助这种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
无法吐出气来。
神父的话令我痛楚不已,为了站稳脚步就得费好大一番工夫。
"这种事,我不清楚。但是你不也把樱救起来了。要问意义,这不就十分充足了吗。"
"那么。因为那是我的责任,我才治疗她。为寻求协助而来访的人,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回啊。"
"────骗子。只是因为责任就把魔术刻印用光吗。虽然我不知道理由,但你是想要救樱的。
你不想让她死吧。那么就和我一样。"
我瞪着神父
他是同意了吗、稍稍的偏了一下头。
"或许吧。那么你就快一点。若被凛抢先一步,那她一定会对间桐樱下手的。在此之前,你就给予那位迷途的孩子一片遮避的屋檐就好。"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背向神父,和远阪一样,朝雨中跑了去出。
────吐出来的气息是白的。
冬天的雨寒冷地、冻结住从肺部传出来的热气,啪答啪答地打在脸颊上。
"────樱。"
路上没有半个人影。
在街灯照射的虚无夜晚里,我漫无目标地不停跑着
要制止樱。
那并不只是若不早点找到她,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的预感而已。
我现在更想要牵着樱的手,以此来确定她的体温。
"哈────哈、哈────"
胡乱地到处来回跑着。
她到底到那里去了,我不知道
现在的樱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不管是我家卫宫邸、还是间桐家,都没有容身之处的樱,结果,只能徘徊在夜晚中。
"应该还走没多远。如果是能躲雨、人烟又稀少的地方────"
我乱七八糟的推敲着。
但是,现在只能任由思绪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哈、哈、哈────啊"
我渡过桥。
新都的车站前面没有樱的身影,也没有人看到连类似樱的女孩子。
就算是晚上,但新都还不到路上没人走动的时间。
路上的人影虽少,但还有几个人在走动。
但是没有一个人看过类似樱的女孩子,或许樱避开新都而回到深山镇去了。
身着制服的樱,在雨中是很醒目的。
如果樱避开人们的视线,那就是向着深山镇而去───我这么想着,在雨中穿梭的途中。
"────────樱"
我停下了脚步。
在桥的下面。
在没有光线、毫无人影的红砖道上,樱独自一个人伫立着。
我跑下公园去
她发现到我了吗。
樱就这么低着头,把身体曝露在冰冷的雨中。
"樱"
我边叫边向她跑去。
"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