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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卫宫士郎既没有身为Master的适性、也没有圣杯战争的知识。
那是立刻就可以判断出来。因此,等于一开始就不必派遣监视者。
她以监视的名义为辩解,继续当着卫宫士郎的学妹。
没有和他战斗的必要、这样。
即使总有一天自己的真正身份会曝光,但还是有着互相战斗之日绝对不会到来的乐观看法。
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结果呢。
"爷爷,一定要把Master全部都杀光不可吗"
老人的回答早就知晓了。
因为知道,所以她就未曾如此问过。
但是。
"怎么样呢。你无论如何都要这么问的话,那把一个人或二个人做成消遣的玩具也行。
只要把Servant夺走的话就好。剩下来的Master,看你是要做成玩具、人偶,全随你高兴。"
老人的回答,和她的预期有稍微的差距。
"────────咦?"
"不了解吗?我说、没有必要把Master全部杀掉。只要处份掉活着会造成危险之辈即可。剩下来无法造成阻碍之辈,你要放过也行。
因为是可爱的孙子所拜托呐。仅管说是吾族的悲愿,但多少也能通融一下。"
如此的话语,解开她所仅剩的警戒
那位老人,偶尔会有莫名温柔的时候。
在实行间桐的魔术"教育"时,完全没有人性,且残忍的和虫兽不相上下。
但是在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就像是慈祥的爷爷般地令人感到亲切。
""
所以是不可能被骗的。
这只是心血来潮呢、还是经过计算的温柔呢、她无法得知,本来───在这里点头就会变成和他战斗的情况。
不问生死,只要条件成立时,无法避掉战斗的这件事,是无法改变的。
"怎么,这样还不满吗?真是的,麻烦的女孩子。因为你这么胆小,所以能到手的东西都无法到了。听好,这次不正是个好机会吗?想要的东西,靠力量去取得就好了。呐、樱啊。你要一直都停留在监视者这个位置上面吗。若有想要的东西,去夺取就好了。不管是力量还是权利,你不是都有吗。"
""
她并未回答。
本来就没有想要的东西。
他只是个憧憬,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接受这件事。
自己是污秽的。和他完全不相称。
所以能够坐在他身旁座位的,一定是个能更加符合他的人。
自己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只要能像现在这样待在他身边就很好了。
再求追更进一步的幸福,只会招至破灭
那并不仅是对自己。
对他本人也一定会招来不好的结果吧。
"爷爷。我无法战斗。Rider就让给哥哥吧"
有了再教育的觉悟,她颤抖着声音说着。
在这里反抗的话,会有什么样的态度在等着,她相当清楚。
手脚的感觉被折断、被丢到虫子群里面的恐怖,她是永远也无法习惯。
迄今为止保持理性的界限是二个小时。
今日会有多少倍、不对,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一想到一定得在那种事情里忍耐到底不可,就会疯掉。
""
手脚发起抖来。
再教育的恐怖令她想尖叫
但是,她恐惧的决不是疼痛。
她所恐惧的,只有。
无法忍耐痛楚下去,而变成服从老人的意思这件事。
"唔。那么就没办法了。没有道理用无理的强迫,来失去重要的继承者。这一次也彻底地从旁观战好了。"
"────────"
屏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老人是不是认真的,但是他就接受了她的辩解。
全身的颤抖停了下来,暖暖的安心感扩散至整个胸口。
───她那变得毫无防备的心、
"但是,这样就令人有些不满。在这一次的入选者中,远阪家的小姑娘是其中最上等的。若连运气都站在她那边,或许我们所说也能让她得到手。"
让老人打从心理惋惜的声音,潜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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