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话,樱就不用成为Master,也不会因为慎二而惊慌失措,可能恢复到现在为止的平稳生活了。
所以、
只要那老家伙不在的话,这种事情就────!
拳头往长椅上敲打着。
左手的伤口裂开,鲜红的血不停地滴落在白色的长椅上
那鲜艳的色彩将我的意识移了过去。
"真不成熟───只要那老家伙不在的话,要怎样做才能办到、你说啊。"
自己愚蠢的程度,真是令自己厌恶。
"那还不是、完全没有关系。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是想怎样。"
往快乐的方面想想吧。
间桐脏砚要樱做什么呢、还是对她干了什么呢,已经无法否定。
只要一想到就厌恶不已,就像是不停吞吐地蛇信般,被夺走至极重要的东西之嫉在游走着。
那样也不能减轻我的过错。
是我自己完全没发现。
脏砚做了什么,全都是没有发觉到的我的过错。
"────不对。我并不是没有发觉到。我是-"
我只是、不想去发现而已。
和间桐脏砚对峙的夜晚。
老家伙说和樱没关系,我就真的相信了
真是愚蠢。
那时候,我为什么会相信那种话呢。
只要在樱还是间桐家的人情况下,就不可能没有关系。
在失去Saber的夜晚,我就已经体会到间桐脏砚是对人命不屑一顾的妖怪了。
那我又为什么。
对我而言那么凑巧的事情,就简单地全盘接受。
实际上,早就发觉到了。
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就能得到的推测
我没有那么吃惊的理由就是如此吧。
在得知樱是Master的时候也是、在得知樱到现在为止都一直被侵犯的时候也是、那都是我已经了然于心。
我不去多加思索是因为、发现到的话就无法维持目前的生活。
发现到的话就非得战斗不可。
如果间桐脏砚是人人所厌恶的话。
那正义之士,就一定得和那样的人战斗不可。
"────────"
不对。
我已经决定应该要走那条道路了。
如果樱就这么成为脏砚所操纵的人偶、像刚刚一样不分是非地使役Rider的话,那我应该做的事就决定了。
我是为此而学习魔术。
为了要将人们从蛮?的灾难中解救出来,安安稳稳地生活着。
"啧────"
所以我已经决定好了。
和那位红色骑士所说的一样。
───学长,如果我变成坏人的话───
我不想要伤害到樱,对她也很同情。
但是不能例外。
就算她对我再如何重要,如果"它"掀起像那个时候一样的惨剧的话、
───太好了。如果是学长的话,那就没问题。
"鸣────、呼!"
只能排除。
不该对这种事情迷惘,但为什么。
"哈────、鸣、呃、呕────!"
我要如此拼命地压抑住、争相而上到达喉咙的呕吐物呢?
"啊────哈啊哈、哈、哈────"
我忍住恶心感
已经过了一些时候了吧。
没有时间可以花在无聊的烦闷上面。
远阪她说,等到手术结束时,就会回去。
镇上有着雨水的气味。
在下雨之前,要再去一次教会,打听樱的身体情况,然后────
"Shirou,你在这里!"
咚。
冷不防地,从背后被抱住。
"Iriya。"
不必回头也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