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那么───现在的樱,是我首当其冲、不得不阻止的Master。
"────────"
虽然了解却说不出口。
"────────"
红色的骑士什么话也没说。
在灰色的天空下,我们就彼此互相凝视着,站立不动。
"那么就随你高兴。我已经变更我的目的。在"它"出现的情形下,已经不是为私怨而行动的时候了。"
"咦?"
"这是我的忠告。
你只要守着迄之为止的信念就可以了。
但是───如果你选择了错误之路的话,那卫宫士郎就没有未来了。"
"───那是指、我会死掉吗。"
"如果封闭自我就算是死亡的话。
没错吧?你、卫宫士郎迄今为止是为了人们的存活,而不断地努力下去。扭曲此誓言,为了一个人的活命而舍弃所有人,你能做到吗。"
断言的声音没有丝毫嘲弄的意味。
Archer所说的话仅只是包含着某种决意、与空虚的成份。
"卫宫士郎会选择那条道路,我不知道。
但是若你否定了迄今为止的自己,只为了让一个人能够活下去的话───这笔罪行的帐款,一定会制裁你自己的。"
远去的脚步声。
他毫不迟疑、不被迷惘所束缚地,开始走下坡道。
当我一回神时,已经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我没有回家的意思、也无法在教会里面等待。
这座公园离家里很远、离教会也很远
从知道樱是Master起,过了数小时。
这里和还下不定决心的自己很相似,处于不上不下的地方。
"────────"
回答啊。
不做出回答是不行的说,但脑袋却乱成一团,连要思考什么都决定不出来。
───她不停地承受着性虐待。
间桐脏砚到底是对她施加什么样的教育,不难想像。间桐樱并不是清纯可人的处女,而是已尝过男人滋味的魔女───
"吵死、人了。"
不用这么反覆不停,我也知道啊。
我也算是魔术师。
那是什么样的事情、樱现到在为止遭受到什么样的对待,这种事情────
───那女孩子一方面不愿意让你得知、而另一方面却经常向你寻求救赎。连这点都发觉不到的男人,是没有资格为她担心───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我知道啊,用不着你来说、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
为什么,我都没有发觉到呢。
"啧"
里面的牙齿碎掉了。
是今天咬的太过火了吧。要是没碎掉才真是奇怪。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不停地挤压着手心露出来的神经。
直接刺向脑部的痛感。
即使如此,也无法将脑中的憎恨切碎。
"────────"
脑中燃烧着火焰。
那件事────只要把至今为止所得知的事情再次回想一遍,不由得就发狂起来。
樱她笑着。
不论何时都露出沉稳的微笑。
那是建立在何种痛苦之上,我都不知道,我一直都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下来
不管她的笑容是真是假,都没关系了。
我只要一想到樱一面笑着、一面不断着隐忍痛苦,就升起一股杀意。
"间桐、脏砚────!"
不能原谅那老家伙。
不需要他的补偿。我现在就想立刻消除他,在樱的面前将他排除。
因为,全都是那老家伙的错。
只要脏砚不在的话,樱就能过着一个普通少女的生活,也不会发生体内被植入那种不知名的刻印虫的事情来了。
只要脏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