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留在远阪家、那个孩子让间桐家带走。
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
从那时开始,我和那个孩子完全没有再见过面。说是和间桐家决定好了,那个孩子已经是间桐的继承人,所以我被告知不能随意和她见面了。"
"这么啊。那么远阪和樱是-"
"亲姐妹唷哎,虽然一次也没有互相这么称呼过。"
她简洁的话语,里面到底包含了多少情感,我不知而知。
我只是终于了解了。
她一直询问樱的事情的理由。
Archer没有使用到宝具,就是这个理由。
"太好了。远阪,你是站在樱这一边的。"
阴郁的胸口稍微射进了一丝光芒
接下来樱会如何、要怎么办,已经用不着考虑了。
虽然在这个只有黑暗预感的道路上,只要还有远阪在为樱担心着,我想就有希望。
"你错了。我不会站在她那一边的喔。"
───但是。
远阪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如此断言道。
"不会站在她、那边?"
"欸欸。如果樱这么下去无法治好的话,那我只有把她当成发狂的Master而处理掉。没有道理放着胡乱袭击他人的魔术师不管,对吧。如果绮礼无法把樱治疗好的话,那个时候就得由我来处理了。"
"什───什么,你在说什么!樱不是你的妹妹吗!杀了她什么的,就算错在她好了,你也不能说出口吧!"
"樱是间桐家的女儿喔。从十一年前起早就已经不是我的妹妹了。"
"远阪、你────"
"哼。假设说,就如你所言一样,我们有血缘关系,但结果还是不会变的。而且,这也不是身为局外人的你所能插口的事情。"
远阪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这样,不就和慎二-"
没什么两样了吗,这样。
正当我要说出你这样是实在是最差劲时。
"你们在做什么。虽然手术结束了,但是患者现在还处于危险状态。要吵闹的话,到外面去。"
从教会的深处,言峰绮礼出现了。
"言峰、樱她!?"
"绮礼、樱她───!?"
"真是的。这算是互相仇视、还是气息相通呀。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
"啊────"
"────呃、哼。那是你的误会吧。"
"这样啊。那么坐下来。我来说明间桐樱的病情。"
"────────"
"────────"
我们回到了原本的坐位,同时认真地、竖起耳朵倾听神父所说的话。
"那我就简单的做个说明,间桐樱的体内混入了毒虫。这个毒虫就是被称为刻印虫的东西。那是类似人为所做出来的三尸虫,你们有听过吗?"
我摇了摇头。
三尸虫───听说那是栖息在人类体内,将寄生主人类的恶行传达给地狱的阎魔王的虫子。
虽然三尸虫我有听过,但刻印虫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知道吗。哎呀,那本来是无害的寄生虫。
那只是种从宿主那里吃食魔力,来维持活动能力的使魔。只能告知宿主是否活着,是使魔之中最低位的。"
"哼。就像是用魔术做出来的监视装置吧。
脏砚要监视樱的事情啰?"
"哎呀。也不能确定刻印虫的主人就是间桐脏砚喔。"
"───真不巧,现在我没有心情和你长篇大论。除了那个老家伙以外,还能有谁会把那种东西植入樱的体内呀。"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间桐慎二是无法操作刻印虫。所以,使出这个手段的除了那只吸血虫以外,没别人了。"
"我说的没错吧。好啦,说结论。樱是能救呢、还是不能救呢。"
"───你可真性急呐,凛。虽然你能把握她的身体状况,不过那边的少年就不行了。
为了他的缘故,是不是该做个说明?"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