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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真的要说的话,是她的迫力完全不一样。
Servant的威压感,和肌肤所能感受到的魔力量成正比。
在柳洞寺看到的Rider是个强悍的Servant。
但,在我眼前的Rider,就像是以前在公园里,输给Saber那时的Rider一样。
虽然我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这样的话───那又是个向慎二下手的绝好时机───!
"咳、噗!"
我向前倒下去。
是厌烦和像是沙袋的对手进行练习似地,Rider更加的踏进我身旁,朝我腹部一击。
"────"
由上往下的一击,打得我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刚刚那击,实在有效。
昨晚还没完全痊愈的腹部之伤让我惨叫出来。
胃液逆流至嘴边,膝盖也完全支撑不住,跌到地上。
"怎么了,这样就结束了吗,卫宫?在樱的面前不是要更加振做吗。看你那副德性,实在是太难看了吧!"
我倾向前倒下。
"────────"
Rider把我稍稍的提起来,看着我的颓圮。
在那里、
"呃────啊!"
我抓着Rider的手臂,勉强把身体撑住。
"────!好哇,卫宫,真像只打不死的蟑螂!
啊哈哈,你真的是很好好笑耶!"
啊痛。
可恶,刚刚那击真有效,虽然没有打到头部,头却晕眩起来───
"啊-,可是哎呀,果然还是三流的杂耍。照这样下去,还不是会不停的重覆同样的事情。我差不多也腻了,接下来就爽快的一击KO,做个总结吧。"
────同样?
笨蛋,你说到底那里是一样。
站立位置和刚刚不同了。
在我靠着Rider站起来时,她的手臂一伸,明目张胆地把我站立位置换到相反方向去,令人难以想像她的动机。
"────距离剩五公尺左右。是忍耐力强的你会赢。"
"咦?"
我抬起头来。
刚刚,Rider她在说什么啊。
"休息结束了。开始第二回合吧,卫宫。"
Rider甩开我的手。
黑衣的Servant,仍旧再次展开让人连想到机械的无机质攻击。
───把我向后逼退。
Rider一拳又一拳地并不打算给予我致命一击,都朝着害以外的地方狙击。
"────────"
浑身麻痹。
被殴打到的地方化成乌青,血流混浊,连痛觉都已经感受不到了。
说是被殴打到的疼痛,倒不如说是为了加强残留在体内的痛感。
从损坏肉体这点下手,Rider毫不留情的向我进攻。
"──────悟吧。"
伴随着无感情声音,黑衣Servant将彼此的间距缩短。
我对此意思完全了解。
这个不是慎二的意思。
不再狙击我的脸部、
将我身体逼到极限却还让我能够行动、
这些并不是因为被慎二命令要斟酎力道────
"好了啦,不用再手下留情了!杀了他,Rider!"
"呃!?哥哥、不行!"
Rider甩动着长长的头发,朝我踏进一步、
用目前为止都无法比拟的一击,重重的击上我的胸口。
"喀────────"
无法呼吸。
感受不到地面。
那强烈的一击,就算判断的出来也把我的意识夺走了。
"学长!"
被Rider打飞、浮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