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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喀喀、规律响着的时钟指针和、

  咚咚、痛苦地传送血液的心脏。

  这两种声音,就算掩住耳朵也会直接传达到脑子里,让她的晕眩又更加强烈。

  "真是奇怪了感冒,不是完全治好了吗。"

  所以女佣人也回去了。

  量体温的话,已经是正常温度了,就连午饭也是自己做的。

  过中午后,也已经回复成平常的自己,满心期盼着这间宅邸真正的主人回来。

  "────好热────"

  但现在又为什么,体内好热。

  她认为热源并不是来自自己,而是自己以外的某物。

  血管和血管之间、肌肉的重叠,连些微的隙缝都没有。

  在那之中有种自己以外的某物入侵,像是车子的引擎一样地回转着。

  ───那样想像起来,她的热度就升高到无边无际、破天荒的异常。

  那种感觉要说奇怪也是奇怪,要说不舒服也是不舒服。

  痛苦的不仅是自己而已。

  身体内部的血管和神经等等,游走在这里头的某物也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若要举例的话,那就像是身处在溢满肉的罐头中,寻找着出口的小狗。

  热的元凶潜伏在体中的那只小狗,拼了命地全力消化着赋与它的任务。

  一想到此,不知不觉就感到爱怜,她对那种感觉也憎恨不起来了。

  "时钟的声音,真大声"

  恍恍惚惚地抬头看着时钟。

  时间是四点半。

  在过一会儿。在过半小时的话,一定会回来的。

  在那之前,要先静下身体来,一定要使在体内到处流动的某物镇定下来不可。

  "没关系这种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

  对,早就习惯如此了。

  从小时候起也就被管束、矫正了无数次。

  所以这一次也能简单的就镇静下来───热度没有下降,体内的某物自行加快了速度。

  "讨厌好像怪怪的,学、长"

  身体无法平静下来。

  迄之为止都能办到的事情却做不到了。

  是现在有什么是不足够的、有什么是必需的、有什么改变了吗。

  虽然拼了命的思考,可是时钟的指针却吵的让思考一点也定不下来。

  "────啊咧?这个、声音。"

  当发觉到那不是时钟的声音,而是这间宅邸自己发出来的警告声时。

  "什么啊,卫宫不在呀。真刚好。"

  穿着鞋子走进来,出现了她相当熟悉的人物。

  "哥、哥"

  "哼?什么啊,才刚想卫宫不在你就发起春来了吗。和爷爷说的一样,Rider使用过度而引起反作用了啊。"

  男的走上了起居室,向着靠在墙壁上的少女走过去。

  "啊────"

  虽然想逃跑但却使不用力气。

  否,本来就没有逃跑的力气了。

  即使逃出这里,到头来───自己还是无法逃脱出去。

  "最后的出场啰,樱。你不是说过了吗,什么都愿意做的吗。"

  低下头望着她的表情,仅只露着痉挛的笑容。

  "────哥、哥"

  "哎呀,快走啊,要和卫宫一决胜负了。你不是也想看看那家伙哭泣的表情吗,所以就到特等席等着看吧。"

  男的拉着少女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

  "啊────我、不要、!"

  虽然想挣脱出被捉住的手腕,可以她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男的厌恶地把她拉近身边,粗暴地掐住她的脖子。

  "别在违抗我了,樱……你啊,只要照着我所说的话去做就好了。"

  "我不要────不对,和约定的不一样,哥哥!你不是说过不再对学长出手的吗!"

  她披散着头发抵抗着。

  男的停下了脚步。

  放开了抱住的少女,毫不留情的抬起脚踹进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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