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腐败的小虫而已。在无主的废屋筑巢而食,是你们常用的手法嘛。"
Lancer的恶形恶状一点也不见收敛。
青色的枪兵,像是对某个不在这里的人演说着。
"不过,连这个都有一只了呐。
虽然不知道从那里生出来的,一副就是和野兽住在深山里的长相呀-。在加上那个是什么啊,砂土的气味吗?
哈、就算看起来像只大蜘蛛,还不就是肮脏的砂虫。
啊啊,真是讨厌,为什么我非得要来这种地方,侦察这种潮湿的家伙啊,────呃!"
────银光一闪。
黑暗中───从混沌里放出来的三支凶器,被Lancer一扫就挥开了。
被长枪弹开、插到地上的凶器是短剑。
那不是用来砍人,而是被做成狙击为主的投掷短剑。
分毫不差地指着Lancer的两眼和咽喉做为目标,高速的投掷出来。
"────好本事。不过,不会有第二次了,砂虫。
也不打个招呼就出手取人性命,真不是好兴趣,凭这点就足已把你千刀万剐了。"
青色的瘦高身影和黑暗对峙着。
Lancer的正面───在黑暗厅堂中,可以微微看到,苍白如月的髑髅在笑着。
────连一句战斗吧、也不说,就开打了。
苍白的髑髅是不懂人话吗,只发出奇怪的声音,就朝Lancer袭击而去,
Lancer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向敌人的奇袭迎击。
髑髅所放出来的短剑,能和Archer的弓匹敌。
在这至极接近的距离里,从黑暗里交相飞错而出的数量,实际上是三十。
那些全部,都被Lancer若无其事的反弹回去。
"叽────?"
髑髅停止了。
实在是太怪异了。
不论Lancer是个如何优秀的枪兵,也不可能防御的住,精通穴道针术的髑髅之短剑啊。
而且对方还是拿长型武器。
并且也确实的在长枪挥击时所产生的缝隙间,放出短剑,狙击对手的死角,但为何却全都被反弹开来?
"喂。我想难不成你就只有那点能耐?"
Lancer的气势一变。
他停下脚步,本来仅只带着观察髑髅的敌意,确实地转换成杀意。
"那么就结束吧。
虽然不知道你是何人───哎,将那面具剥下来不就知道了。"
────短剑从黑暗中飞迸而出。
和向髑髅冲过去的Lancer交相错身,又返回追击的高速扫射───!
那也被挡下来了。
长枪的枪头,微微地、轻巧的晃了一下,Lancer只不过用视线一扫就将那不可能的飞剑无效化了。
"────────"
不断震动的是,髑髅的面具。
无法发出人语的那个,咽下了模糊不清的惨叫声,凝视着向着自己脖子突击而来的敌人────
"────、叽────!"
紧抓着稍稍晃动的长枪之空隙,向着Lancer的喉咙放出攻击的短剑!
"叽!"
髑髅的面具抖动着。
Lancer挡下飞剑的长枪,就这么趁势地从手中反转,呼噜、描出一个漂亮的圆弧,刺上袭击而来的髑髅的下颚。
防御与反击。
动作一气呵成,完全在同一时间进行。
自己猛扑过来的髑髅,完全无法防御。
────白色面具落地。
Lancer并没有继续追击下去。
他所接到的指令,只有观察敌人而已。
即使这是个绝佳的必杀机会,他却没有出手的权限。
"───笨蛋。不是跟你说过了,飞掷道具对我没有用的。不听取忠告,是你自找的。"
长枪的枪头收了回去,Lancer观察着隐藏着真正面貌的"敌人"。
黑色的身体。
用绷带包裹住的右腕。
用苍白的髑髅面具所隐藏住的脸───隐藏在黑暗里,还不能明白的看个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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