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知道啦。我知道你们二个人都很生气。我知道了,所以-"
你们能冷静下来的话,或许也可以让我稍微的辩解一下吧。
"我看你完全不了解!因为昨天是你说要去学校的,而我也听从你的意见了,所以这次就不能放过你。若你真的那么有精神的话,很好。从现在开始到吃晚餐前,就让我来好好的锻炼你吧!"
Saber咚的一声、踏出一步把樱压了过去。
"是的,道场的打扫工作的话已经做好了,所以就不用顾忌的和Saber小姐切磋切磋剑道习吧。因为我已经从藤村老师那里得知Saber小姐的本事了,所以我想学长也一定也能满意的。"
樱又咚的一声、忿怒的踏出一步把Saber压了过去
"啊────鸣。"
不行,如果一个解释的不好,不但是火上加油、对牛弹琴,说不定Saber真的很有可能会和我解除契约。
"Shirou,回答呢!?"
"学长,回答呢!?"
"──────鸣。我有在、反省了。"
啦啦啦。
真是痛恨背后的玄关,让我无法续继往后退。
"那就马上行动吧。樱,你准备好急救箱。"
"是的。请-,请尽情的教训教训吧。"
那二个人迅速的走回走廊上去,步调配合的相当完好。
"鸣哇。我能吃到今天的晚餐吗。"
尽管如此,我如果不跟过去的话,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反击在等着我。
我就抱着反省之意,只有照她们二个人所说的,不去道场接受严格训的样子不行吧。
六日目?夕方'间桐慎二'
───开始练习了好几个小时。
和Saber的对打,应该已经不能称之为剑道了。
Saber原本也不是剑道家,也没有意思要教我用剑战斗的技巧。
Saber陪我所做的对打练习,只让我感到"战斗"的实感。
为了和Master之间的战斗───以性命相争的时候,能用实实在在的平常心发挥运动能力,习惯战斗。
那就是Saber所考量的,对我而言是相当值得感激的教导。
只凭一、二天就要练出剑术的效果是不可能的。
卫宫士郎可以仗恃的,就只有迄今为止锻炼出来的肉体。
那么,接下来只要取得即使身处绝境也能做出反应的经验,是比什么都确实的武器────
"────那里!"
"痛!"
────呃。
在跑出多余杂念的瞬间,Saber毫不留情的将竹刀刺向胸口。
"Shirou。就算你退避到射程范围外,也不能就松懈下来说起话。现在以你的实力不管是在范围内或外,都没有闲暇的工夫。
像刚刚那样的松懈的样子,只有在家里才能这样。"
"呃────抱歉,我的确太大意了。
咳咳、我押着咳嗽的胸口站了起来。
"嗯。若说Shirou有敏捷到令人吃惊的时候,那也有全身满是破绽的令人不可置信的时候。那种不稳性定若是能好好地控制住的话────"
Saber的视线向外面瞄了过去。
"怎么了,Saber?有什么吗?"
"没有。是樱在走廊边缘挥着手看起像是在叫Shirou的样子。"
"我、我吗?"
什么事呢。
樱这个那个的表示着,被Saber打的落花流水的我完全看不到,像是表示着停止训练的样子。
虽然我拒绝,但若回到起居室。
"我回到起居室一下,可以吗、Saber?"
"好的。从开始锻炼起已经过了二个小时了,稍微休息一下吧。"
"得救了。那么我就顺便泡个茶吧。"
"啊、学长。"
我快步的往起居室走去,樱正站在电话的前面。
"那个,有电话。从刚刚就在等了,请。"
樱从电话前面移开。
"电话?这种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