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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

  外面还有Saber在等我呢。

  只要确定女性无事之后,就没有理由在继续逗留下去了。

  等等,卫宫士郎。我还有一句建言。

  什么啊。我不是说过不想听你的长篇大论的吗。

  什么,一下子就好了。在这种三更半夜里还做治疗的工作。就用陪我讲话来支付治疗的报酬。

  他这么说我也无法反驳。

  我勉勉强强的回过身去,神父就贴到我的面前来站定位。

  白天忘了对你说。

  Einzbern的愿望───他们是为了实现千年的愿望而一直存活下去的。的确,从嘴巴说出口来一看算是个大事情。你会感到有压力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家伙就是这样难以对付。

  虽然我自已什么都没说出来,可是他却能准确的说出我心理的迷惘。

  真是啰嗦。你又想旧事重提了吗。

  我没这个意思。我啊,说起来也没有像你如此的在意这件事。

  没错,你不必把它视为特别。这场战只不过是刚好出现的事而已。

  把每天的行为、人们的幸福结晶化后的东西就是圣杯战争。参加的事、互相杀戮的事是决对不是罪恶的。

  所有的人类都只抱持着自己的愿望,为了达成目的而互相争夺。所谓人的一生就只是那样罢了。不论大小,共通的事项只有那种指向而已。

  没有一个人不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的。

  当然啦,成功与否又是另一回事。人类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而存活的,可是全部,都是没有达到目的就结束了。

  凡事都有顺序。为了要实现愿望,必须要有与其相呼应的努力和积蓄。然而如此徒劳的累积,我们称之为人生。

  ────圣杯,单单就是要使那徒劳归无而已。

  要把人类的生存方式更加的简单纯化,就是圣杯战争这类互相杀戮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只不过是,七人的Master自己本来应该要经过漫长过程,才能到达目的的人生,却因为踏上圣杯这条捷径而被缩短了。

  除此之外其它的都没变。人的行为就是把别人的愿望,全部涂抹上自己愿望的色彩。

  不管是圣杯战争还是你的人生,都不会因此有所改变。

  你就只要照你自己的步调,不落人后地胜利到底就好了。

  神父愉快的说着。

  不管是崇高的愿望还是卑下的愿望都是一样。

  无须理会愿望的品质。

  只要照着自己的心,蹂躏他人的愿望────

  那到底是讽刺呢、还是有其他的意思呢,我搞不清楚。

  只是这个神父所说的是认真的,就算我是个摇摆不定的Master,也有战斗的价值。

  真是不像你耶。你还会为其他的人担心,今天是吹了什么风啊。

  什么,为了解决烦恼而来的人,我却使其更加迷惘,那就不配当神父了。

  真是的。

  照远阪所言,你打从一开始就是个不能算是神父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下决定了。

  让你多费心了。再见啦,冒牌神父。

  啊啊。嫌教训还不够多的话,欢迎你再来啊。

  我哼了一声,向出口走去。

  重重的踏着粗鲁的脚步声,这次真的离开了礼拜堂。

  从教会一出去,就看到在外头等待的Saber。

  这样说起来,早上也是感觉如此。

  在冬天的寒空下,Saber毫无怨言的等待着。

  Master和Servant的关系或许是就是这样吧,可是Saber一直都在旁边关心着我的事。

  那样的心情,我想我果然非得诚挚的打从心里面回报不可。

  ───那位女性救起来了。都是托Saber的福。

  不用谢我。帮助那位女性的是Shirou。我只是照着你的方针行动而已。

  呃────

  Saber的表情,温柔的叫人吃惊。

  啊没有啦,没这回事。救了那位女性的是Saber啊。要是只有我的话,一定会来不及,而且────

  我认为Saber为了救起那位女性,而放过了间桐脏砚。

  如果在那时要阻止那个老人的话,一定要与之对打。可是这样一来,那位女性一定会衰弱而死的。

  Saber考虑到这点,才放过间桐脏砚的吧。

  什、什么啊Shirou。那个,为什么你看起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笑容。

  咦?不对,是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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