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紧急。虽然Saber比我还娇小,但比力气的话是她比较强。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了,把女性交给她比较好。
我先走一步了。请快点跟上来。
Saber的身形一晃。
为了不将她追丢,我也全力冲刺跟上去。
四日目深夜教その答えは结末にのみ
虽然已经是夜半时分,但教会还亮着灯光。
在教会前,从Saber那接过女性,一个人进入礼拜堂。
我大声的呼叫言峰,他一看到女性那衰弱的样子,就把她抱过去,往最里面消失而去了。
看起来,用来当做治疗室的房间是言峰的私人居处的样子。
────哈啊。
我在成排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总之,我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了。
接下来就看言峰是要救那个女性呢、还是要采取其他办法呢。
现在只有信相言峰,等待结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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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经过。
虽然还挂念着待在外面的Saber,不过现在却不能离开这里。
而且────有点想要单独思考一下。
魔术师家系的间桐家。
成为Master而率领着Servant的慎二。
虽然已经失去做为魔术师的力量,却让继承人参加圣杯战争的间桐脏砚。
执着着圣杯的不只有Einzbern而已。
Makiri和远阪。
不对,他们不用说,还有只能依靠圣杯而成为Master的那些人。
Saber也不例外。
Einzbern在一千年间,一直追求着圣杯。
那种执念是我怎么样也办不到的。
有着不用圣杯就不能得救的东西,不用圣杯就不能痊愈的东西。
切嗣老爹为此和敌人周旋,破坏圣杯。
可是我───可以坚强到能贯彻自己的愿望到底吗。
能有像Einzbern和Makiri一样,
不知从几百年前起就一起不断追求的同伴,和肩并肩相争的权利吗───
我真是万万想不到。虽然说可以把受伤者送到这里,可是没想到才说完没多久你就真的带人来了啊。
言峰────
我把脸抬了起来。
神父的表情一点也不阴暗。
那么,就表示治疗的很顺利啰。
言峰。那个女性,怎么样了。
已经治好了。接下来就靠她自己了。如果再晚半个小时送来的话,现在我就要回去做神父的老本行了。
───这样啊。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
那个,你还醒着没睡,真是帮了我一个忙了。
怎么了,和我道个谢有这么困难吗?如果有烦恼的话,可以和我谈谈。
虽然你这么说。我烦恼的事情多如山高。而且增加的人就是你了。因为这样,我可不想再听你的长篇大论了。
什么啊,还为了白天我所说的犯愁啊。嗯。虽然我的本意是想从后面推你一把的,可是只是徒增加你的烦恼啊。看来我也要反省了。
好像是认真的,神父懊悔的闭上了嘴巴。
虽然我并不是输给了那种气氛,可是。
那个、啊。
我认识的家伙,居然是Master啊。
我自个儿忍耐不住,泫然欲泣的如此说道。
神父并没有接腔。
只是一副原来如此啊,的点着头而已。
卫宫士郎,你当然打倒他了吧。
短短的质问,我也只用点头回答。
那就别后悔了。人类是无法改变过去的事情。
我们所能做到的,就只有时常确保自身行动是正确的而已。
就算如此也想要承担罪过的话,只要过问自己的行为就好了。对业已发生的惨事要如何看待就靠你自己了。
神父说的话也没错。
慎二是Master这件事、间桐家和远阪家同样是魔术师家系的事、Einzbern对圣杯抱着执着的事,都不能算是问题。
最重要的事情是,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的决心。
────我要回去了。那位女性的事就拜托你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