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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话可说。

  持续了好几百年的执念,那可不是普通人能与其对峙。

  不用灰心。虽然卫宫切嗣背叛了Einzbern,那也没有使人非议之处。

  反过来说,他是面对一千年的怨灵周旋到底,实现自身的愿望。

  因此把沈在自身之内的所有一切都舍去。

  那不是十分值得夸赞的行为吗?

  ─────────

  把自己迎入的人们。

  面对一千年的历史周旋到底。

  我虽然无法吞下神父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只要我打着切嗣之子的名称,就要和切嗣老爹一样,朝着自己相信的道路走去────

  怎么了。卫宫士郎,听到一千年就把你的战意削弱了吗。

  ───才没有被削弱。不管有什么理由,我已经决定要参战了。不管其他的Master在想什么,我绝不会让十年前的事再发生。

  就是这样,我抬起脸来。

  神父像是相当满意似地,大大的点着头。

  很好。若此即为你参战的意义,那就把自己的死亡赌上去吧。拖的越长,牲者就不只那些了。你就学切嗣那样,每天晚上把自己的性命挂出来引诱对方。

  因为是别人的事,你就随便乱说。你的意思是要我做饵吗?

  不这么做,你也没有其他可以当做赌注之物吧。

  什么,这可不是绝望下的决策喔。因为你没有能感应到Master的能力,而Servant可以感觉到Servant的气息。如果你的Servant很优秀的话,你只要坐着等就好。

  ────

  我转过身去背向神父。

  已经没有要问的事情。

  而且已经让Saber等了很久,也该回去了。

  等一下。我略问一下,你有习得治愈魔术吗?

  ────没学过。那又怎么了。

  不。这样的话,如果有伤者出现,你就带到这里来好了。

  站在教会的立场,出现牲者也不能放着不管。如果可以的话,就带到这里来接受治疗吧。

  ────

  我本来朝出口走去的脚停了下来。

  真让人吃惊。你会治疗魔术啊。那不是被教会禁止的吗。

  虽然本是管辖之外,但我还是学了。

  以前,曾碰过得到绝症而死在前眼的人。那时只是试着用用看,可是却超乎意外的,用的得心应手。

  啊啊,不过如果你本人要求治疗,那就要付酬劳了。身为监督者一定要平等对待才行。

  ───我不用了。我就算快死了,也不会要你照顾。

  我接着转过身去,这次就真的走向外面去了。

  四日目教外う意思、う

  我走出教会。

  Saber大概在阴影处等待着,看到我一出来就立即现身。

  Shirou,话都说完了吗。

  啊啊。切嗣老爹是怎么样的一个Master、和Einzbern间有什么关系,我都知道了。也给了我接下来可以怎么做的忠告。那家伙,看不出来那么多话。

  什么有条件才要出手帮忙的。

  啥?那、那个神父愿意帮助你吗?

  Saber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知在惊讶什么。

  ────────

  Shi、Shirou?怎么了,果然被要求付出了什么代价吗?为什么不叫我呢,我不是要你危险接近时叫我的吗!

  我的脸是有什么奇怪的,Saber靠过来盯着看。

  ────────

  还是,发生了什么事,Shirou!是不是你的伤还没全好。你自己不是也知道,若再有稍微疏忽就会发生像昨晚一样的事情!

  Saber又靠的更加过来。

  ────────

  请让我看看你的伤势,Shirou。昨晚的伤我也有责任。我不能眼睁睁地让你带伤死去。做为Servant却还没有帮过一次忙,我无法容许因为这件事而取消契约!

  Saber一副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抓住我的衣服。

  ────────噗。

  啊。糟了,忍不住就笑出来了。

  Shirou?

  Saber的手就此打住。

  Saber发觉到我在隐埋着什么,就脸色一变,瞪着我看。

  ────Shirou。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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