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吗。对Shirou你而言,那个教会只不过是一个最终的避难场所而已。你没有义务听从他们的规则。
也对。可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去。那个神父,我觉得不要再见到他比较好。
言峰绮礼。
我觉得那个神父有那里不对劲。
并不是因为有危险啦、不可相信啦,如此的敌对意识。
不可以再和那男的见面。
如果再见到面的话,有种至今为止累积的自我会崩坏的感觉,令人感到恐怖。
Shirou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有同感。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那个神父有所关连。
Saber眼神凛然的断言道。?
什么啊,真是令人意外。
身为英灵的Saber居然会对人抱有棘手意识,比什么都让人想像不到────
我姑且不论,为什么连Saber你也会感到棘手啊?
Saber,你该不会也认识那个神父吧?
Saber被问住了。
她烦恼的皱起眉头,然后下定决心地抬起视线。
他是参加上次圣杯战争的其中一人。
虽然我不知道是他是那一个Servant的主人,不过切嗣一直到最后都很重视那个神父。
────咦?
这我已经知道了。
虽然已经知道了,可是Saber现在说的是什么啊。
Sab、er。你为什么会知道切嗣老爹的名字。
说起来,我曾经是切嗣的Servant。
上次的圣杯战争,卫宫切嗣曾经是Master中的一位。我与他协力挑战圣杯战争,是留到最后的胜利者。
其中────卫宫切嗣把那个神父视做最大的敌人。若有能打败我们的人在,除了那个男人以外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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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切嗣老爹是上次圣杯战争中的Master,那个时候和Saber一起作战,然后───
也是卷起那场地狱的其中一人。
骗人。那有这回事。要不然为什么言峰不讲出来。为什么切嗣老爹什么都没对我说过。
那不是我可以了解的事情。直到最后,我都不清楚切嗣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既然那个神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Shirou你该去问的吧。那个男人是只要你问就会回答的人。只要Shirou你亲口问起,他一定会说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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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闭起嘴巴,定定的看着我这里。
做为Master的意义。
若想知道真正的卫宫切嗣,只有以自己的意志去教会,她那双碧绿色的瞳眸如此诉说着。
往教会走去。
Saber穿着那一身衣服跟着我,是要做我的护卫吧。
我头也不回的往上看着教会。
虽然是被Saber催着而来,但还是没有心里准备。
我一点也没有推开那扇门,向神父寻问十年前发生之事的勇气。
Master。
被这么一叫,我向身后的少女回过头去。
我就在这里等待。请你一个人去面对神父。
我知道了。既然都到这里来了,就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请把召唤我出来的事情对神父保密。
因为同样的英灵被召唤出二次这件事,不是应该说出来的。
啊啊。我只问他切嗣的事情。很快就会回来,请你忍耐一下。
好的。Shirou也要注意。请在危险接近时呼唤我。那个神父看起来有点不祥。如果稍有疏忽,不知道你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我也有同感。没关系,如果发生什么我会立刻逃出来叫Saber你的。
我往阶梯上走去。
把Saber一个人留在冬天的寒空下,我走进了教会。
礼拜堂里没有神父的影子。
反而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影。
从后面看过去是金发。
恐怕是来这里做礼拜的外国人吧。
对不起。请问言峰神父在吗?
总之,就算不行也要先问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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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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