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啊
让我再一次意识到,客厅里没有任何人。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
每天早上,都在客厅里等待着的少女已经不在了。
事到如今,才有了切实的感觉。
战斗,已经结束了。
反复争夺圣杯的战斗,已经闭幕了。
这样的事实,直到现在迎接了没有她的早晨,才终于发觉、我是不是很傻?
弄错分量了。
放下锅。
明明粒米未进却完全没有了食欲。
脱下围裙,穿过客厅。
外面是一个好天气。
不知为何,突然想看看和她第一次认真交谈的地点道场,于是便将做多了的早饭弃之不管,离开了客厅。
踏入无人的道场。
淡淡的阳光,在地板上反射出白色的光辉。
在那里
应该不可能看错的人,堂堂地正坐在着。
啊?
双目瞪圆。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进行了时间旅行回到了两周前!?
士朗,你醒来了啊。
好像已经没事了呢。
本来伤口就不深,我想也应该快到醒来的时候了。
士朗,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张着嘴。
莫非,还受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伤?
咦啊,不,不是的。
我的混乱,比受到致命伤所用的恢复时间要来的更长。
Sa、Saber.
我在,士朗,你怎么了?
啊恩。那个,你是Saber吧、Saber.
如你所见难道你会把我看成Archer或者Lancer吗?
怎么可能。完全、根本、一点都不可能。
我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恩,那当然。虽然全身是伤,但士朗还是士朗。
多亏Saber,沸腾的头脑终于冷却了下来。
不,虽说冷却了下来,但却被Saber迷住连思维都停止了。
Saber,你真的是,Saber吧。
我不是刚才说过的么。唔。难道你的眼睛出毛病了,士朗?!
Saber把手伸了过来。
在我眼睑上她那冰凉的指尖,绝对是真的。
洁白的手指温柔的碰了碰眼睑后,放了下来。
事到如今已经不用怀疑。
Saber就是Saber.
就算没有了圣杯,仍像过去一样留在此地。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
呼~~地,把长时间压在胸口的东西吐了出来。
早安,Saber.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就这样,说出了刚刚浮上脑海的话语。
士朗早安。能和士朗这样道早安我也很高兴。
夺目的笑容。
那笑容里,根本就没有即将消失的阴影。
啊。Saber,为什么你还会待在这里?那个,圣杯不是已经不在了么?
那么
想说英灵是不可能留在这个时代的,却中途闭上了嘴。
Saber?
士朗。这件事你去问凛吧。从刚才为止,她一直在等你发觉她呢。
咦?
听了Saber的话,我转过头来。
啊。
啊、真是过分呢。对Saber是毫不吝惜的亲切,对我就只剩啊了。
远坂。原来你在啊。
一直在这里呢!从那之后,因为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一直都没走呢!
仿佛在说难道不可以吗?!,远坂死瞪着我。
咦没走,难道是待在我家吗?
是呀。照顾伤口的也是我,而且也必须跟藤村老师和樱打个招呼。不可能就这么丢下士朗不管的吧?
啊是这样啊。是呢。对不气,远坂。又给你添麻烦了……算了,不用道歉了。反正我也没觉得麻烦、那个、功劳最大的也是士朗,这些就当报酬收下吧。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