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迈了一步质问到。
但是
"不。原本,我就没有战斗的意义"
再往前走就要开始了。
长刀的剑尖指向Saber,Assassin说道。
"是的,没有战斗的意义。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没有作为英灵的荣耀,也没有所祈求的愿望。不说到底,我被召唤出来一事本身就是错误。因为此身,本就不是佐佐木小次郎"
"!?"
可以说Saber此时已经混乱到了极点。
佐佐木小次郎。
应该是这个Servant的真名。
但是Assassin却亲口,说自己是赝品。
"也没什么好吃惊的。所谓的佐佐木小次郎,本就是没有真身的虚构的剑士。虽然被认为是实际存在的,但是有关他的记录实在太不鲜明。作为某为剑毫的宿敌而捏造出的便利的'过去',只是凭借人民的记录就被当作是剑毫的人物"
"也许的确有佐佐木小次郎这个男人吧。持有被称为'晾衣杆'的长刀的武士应该也存在。但是,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名为佐佐木小次郎的剑士,应该只是作为一个陪衬者而被人捏造出来的虚构的武士"
"虚构的,英灵吗,你是。"
"没错,我不是佐佐木小次郎,只是我恰好是最适合披上'佐佐木小次郎'这个空壳的剑士而已。我没有名字。也不会读写,并不是一个还有余力拥有一个名字的人"
"我只是,能够使出记录中佐佐木小次郎的秘剑,只因为这一点而被召唤出来的亡灵。因为作为虚伪的Servant的此身难以长久。所以,被Caster当作用完即弃的存在而使用"
"是吧,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意义?即使我在这里成就了伟业,报酬也全部会算到'佐佐木小次郎'的头上。我不会有任何回报。对于作为'无'的我而言,所有事情皆无意义。此身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只是在演绎着佐佐木小次郎这个角色的,用完即弃的无名剑士罢了"
长刀摇曳。
由虚构的故事而生的虚构的剑士,为了将其角色贯彻始终而阻住去路。
"但是。如果要说对这样的我唯一有意义的事的话,那就是现在。无名为终的'我',如果还有自己的所愿的话"
那一定。
是与无名的剑士根本无法邂逅的,极其上等的剑士的对决,甚至连临终时都不曾想象的对决。
"Assassin"
于是,她摆好了剑。
无法说服这个敌人。
要回应最初就已经赌上自己的性命的剑士,就只有与其比剑。
"那么开始吧。没什么,本就是要化为花瓣凋零的此身。能够在这最后时刻迎来你的话,没有比这更好的一幕了!"
长刀奔驰。
Saber的剑,挡下了宛如月光般的一击。
"咳!"
翻动着的长刀。
如果在这个男人身上费太大力的话,就无法对抗在山顶上守侯着的吉伽美什了。
但是却没有余力保存实力。
不即使全力应战,又究竟能否获得胜利呢。
长刀的每挥出一击就显得越发锐利。
虚构的剑士。
在没有宝具的情况下,与英灵斗得难解难分的剑豪。
这场决斗,她必须要在此作出分晓
对峙/gift"embryo"
山顶就在眼前了。
从后山攀登的话,应该会到达寺院的后面。
那里应该是,还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大池塘。
"看到了,还差一点!"
远坂用双手拨开树叶往斜面上攀登。
我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保护着远坂的后方同时跟在她后头。
而后。
当冗长的斜面终于变为平坦的地面时,那东西,来迎接我们了。
"——这是,什么"
肉块,在蠢动着。
它镇坐在水池的中央,吧嗒吧嗒地流着黑色的血液,同时像是在求球一般地蠢动着。
这究竟是多么庞大。
像浮岛般宽广的肉块还在渐渐扩张。
清澈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