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有意见吗,绮礼"
"不。只是在想你说的一开始,究竟是指什么时候呢"
嘴角微微一斜。
神父打从心底里高兴着,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
"等等。绮礼,你"
"那是指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开始的时候?还是说你所说的'一开始',是在说上一次的圣杯战争?"
""
此时,她理解了一切。
脸色变得苍白,就像是看着难以置信的东西一般,仰望着十年以为一直当作师父的男人。
"是吗。杀他的,是你吧"
"当然了。因为是我的恩师嘛。暗算起来非常容易"
""
喀,的一声。
少女低下头,悔恨的咬了咬牙之后。
"可恶,臭神父你死无葬身之地啊!!我可以断言,绝对没有什么地方会收留你!哪怕地狱也不会要你这种人,炼狱也因为你比其他人都要厚颜无耻而叫你打道回府!像你这样的无能啊,在不合你性格的天国有针的宴席在等着你呢!!!!"
诸如此类,不断用难以忍受的粗言污语怒骂着。
当然,这样的小事神父并不介意。
但是,他却被少女的变化压倒了。
远坂凛居然会这样暴露自己的感情,间桐慎二连做梦都没有想到。
"言峰。你应该知道远坂已经归我了吧。找她有事的只有我。你只要,在教会里等着我回头给你汇报情况就行了"
"不。事情的话还是有的。我必须要她,在这里成为圣杯"
神父究竟在说什么,间桐慎二不能理解。
能理解的只有神父和,恐怕会被作为祭品的远坂凛本人吧。
"Archer和Saber也消失的话,时候也差不多到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魔力减弱的话我也会比较困扰。把事情迅速办完吧"
说着,神父离开了少女跟前。
在倒地的远坂跟前,伫立着手持长抢的Lancer.
"言峰,你"
"把这垃圾收拾掉吧Lancer.作为容器不需要心脏"
对这句话有所反应的,只有间桐慎二而已。
远坂凛依旧瞪着神父,咬紧了嘴唇。
自己将会在这里被杀的一事,从刚才神父的笑容里已经领悟到了。
也理解不可能获救,与即使请求帮助也不可能传达到的事实。
正因如此,绝对不能哭着诉苦。
这是她所能做的唯一的抵抗,与反抗的意思。
不到最后绝不放弃。
也许这个瞬间就会有人来救援,又或许凑巧房屋崩塌自己得救了,像这样的奇迹也有可能吧。
"不过,的确是不太可能就是了"
虽然不愿放弃,但也理解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并不感到恐惧。
有的只是一种感情。
自己死后,拼命冲来救自己的那家伙的会是怎样的表情,只是想象也令自己难受不已。
不愿意别人为自己哭泣。
一想到是自己把他弄哭就觉得很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道歉。
不,说到底人都死了也不存在什么怎么道歉了,即使这样还是不愿意别人为自己哭泣。
"对不起卫宫君。我看来,要先退场了"
所以,趁现在先道歉。
虽然这样也是无济于事,但是情绪总算冷静了下来。
"怎么了Lancer.对手是少女,刺穿她很容易吧"
神父没有丝毫同情心。
面对他,
"我拒绝。这回的命令我不能答应。如果想让我干的话,就用你的令咒吧。"
像是瞪着仇敌般的眼神,Lancer答道。
"什么?"
神父皱了皱眉。
主人与从者。
两者兵刃似的视线相交,令室内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是吗。那没办法了,不能为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消耗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