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后,有着等候着王的命令的宝具。
"那么就来继续十年前的战役吧。那时候还夹杂了个无聊的杂种,这一回没有那样的杂种了。只不过夹杂了个比杂种更加恶劣的赝品!"
剑的尖锋,一齐向我袭来。
"嗯!"
想要站起来于是向双腿发力,但是折断的腿却一动不动。
可恶,哪怕是那其中的一把,我也无法防住。
然而为什么Archer那家伙,却留下了那样的遗志给我!
"唔"
剑刃消失了。
黄金的Servant,突然放下了他的手。
他不快地望了望天花版,啪,拍了拍肩上的灰尘。
"被煤灰弄赃了。算你捡回一条小命,小鬼"
"哎?"
城堡在燃烧。
虽不知道是谁放的火,但是火势一定很大吧。
城堡的三楼已经被火焰包围,火舌已经延伸到了二楼。
不,令我吃惊的并不是这件事。
那家伙真的只因为,被煤灰弄脏了这样的理由,而放弃了战斗吗。
"你要逃走吗,Archer"
"只是换个地方而已Saber.圣杯在我手上。做事雷厉风行是我的信条。尽快作出圣杯,打开通往地狱的孔吧"
金发飘荡。
吉伽美什向着没有着火的阳台走去。
"如果想取回来的话就趁早吧。毕竟这一次的圣杯制造的太急,不抓紧些的话可能就全漏出来了!"
压抑住的笑声响彻着。
而后,他离开了开始燃烧的城堡。
大厅里开始火星四溅,天花板也渐渐被染成红色。
曾经那样绚烂的城堡,以毫无过去的样子。
失去了主人的城堡就像是追随白色少女,彻底崩塌了
幕间矛盾圣杯
"哈,呼,呼,呼——!"
伴随着野兽般的呼吸,间桐慎二在森林中彷徨着。
不,实际上他是在按照准确的路线行走,但是他的心情却仿佛迷路一般。
对于毫无目的只顾逃命的身体,彷徨这个词已经表现的最贴切了吧。
"可恶——还差一点,明明还差一点为什么都要妨碍我!"
用单手拨开树枝,践踏着湿润的泥土奔跑着。
在路上留下斑斑血迹,间桐慎二朝着森林的出口进发。
被Lancer刺伤的肩膀,当然没有采取任何治疗措施。
右手已经失去了感觉。
伤口发红腐烂,手腕像坏死一般无法动弹。
"哈呼,呼,啊!"
只有单手能动的话无法好好行走,脚下一滑向树上倒去。
无精打采地,下垂着的右腕就如同废物。
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知道已经变成了毫无用处的废物时,间桐慎二大笑。
"咳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咳嗽似的笑声。
痛楚。
是伤势的影响吗,身体像得了疟疾般的炎热。
用朦胧的大脑,想象了一下单手腐烂掉的自己的样子后,开始妄想着周遭的人全都像自己一样腐烂掉的样子。
当然不只是单手。
自己是一只手啊。其他的傻瓜们当然要挺身而出自废双手吧。
"呵——"
狂笑无法停止。
这样想的话疼痛也多少能忍受下来。
毕竟找到了正当的理由。
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收集手腕这东西。
这家伙也好那家伙也好,谁都不能例外。
"哈,这样很不错。那么,先决定谁是第一个吧"
没能如自己所愿的少女。
正因为是最喜欢的东西,才不允许她拥有比自己更优秀的造型。
"啊啊,等着吧远坂。马上让你变得比我差"
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