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唐。圣杯是归Master所有的。正因为我们Servant得不到,所以才要与Master合作吧!"
"这才是荒唐的话。能触摸圣杯的明明只有Servant,能得到圣杯的却只有Master?"
"啊但,这是"
"哼。全都是无聊的戏言。围绕着七位Master而展开的圣杯争夺战?只有最后活下来的一位Master才能得到圣杯的仪式?那些说辞只不过是伪装罢了。原本圣杯的降灵就已经完成了。他们每次都是,准备好了圣杯之后才召唤七位Servant.你明白吗骑士王。他们所需要的并不是圣杯,而是将会放入其中的东西"
"Master什么的,本就只是仅仅为了召唤我们而存在的回路。魔术师他们啊,虽然造出来圣杯却无法准备其中的东西"
"我刚才说过了吧?既然自己无法补充,他们自然就会从其他地方抢夺。能够充斥圣杯的最高纯度的魔力。可称为是守护者的,'灵长最强之魂'才正是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七位Servant似乎也本就只是当作圣杯所需的柴火而召唤的祭品?"
"什么"
Saber愕然地仰望和男人。
她的眼神,正拼命否定着这个男人。
不会是这样的。
自己所追求的圣杯,怎么可能是这样歪斜的东西,就像是在这么说着一般。
"没什么好吃惊的。圣杯就是使'魂'这种不是本人就无法控制的力量回归为纯粹魔力的过滤器。啊啊,那样的话的确能实现愿望。因为对魔术师们而言,那是永远都不会用完的魔力量吧。因此,祭品越多越好。燃烧掉六名Servant的话,的确可说是万能了吧。被圣杯吸取的Servant已经有五人。离他们所向往的万能器皿,再有一个人就足够了"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圣杯果然还是Master才能使用吧。如果说圣杯是纯粹的魔力仓库的话,能运用它的就只能是魔术师。是的,没错。如果成为拥有者的魔术师是出色的术者的话,一定"
"可以实现所有愿望,吗?傻瓜,区区人类怎可能创造的出那样的奇迹。无论拥有如何强大的力量,到最后始终要自取灭亡才是人类的本性。但是放心吧,Saber.这个圣杯是真品。如果好好放入七位英灵的话,一定可以到达根源"
"根源?等一等。这么说圣杯是,难道说"
"虽然不知道是何人,但是最初设计出这一规则的一定是到达神域的天才吧。不过嘛,这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对那种东西没有兴趣。我所感兴趣的只是圣杯作为'孔''门'的能力"
"什么你说,圣杯是孔?"
"哼。十年前Saber.还差一步就能得到圣杯时,你却阻止了我。圣杯被圣剑一刀两断,洒落下来的魔力化为了烈火烧尽了城市。而处于圣杯的正下方的我,当然被那奔流淋满了一身"
"那时我就知道了圣杯的真相。实在无聊。虽然无聊,但也用使用价值。既然在无数的兵器之中也没有那样特化于杀人的道具。那个就那样才好。没有必要把它变成万能的器皿"
"兵器?你说圣杯,是Servant所生成出的兵器吗,Archer"
"原本对我们自身就是兵器吧。那个只不过是使其进一步加强的东西。圣杯即是地狱之门。一旦打开,里面五六十亿的诅咒就会溢出。言峰没有说过吗?圣杯之名即是'世间一切之恶'(AngraMainyu).正如其名,那是将所有人类吞噬的污泥"
AngraMainyu?
记得那是,拜火教的魔王之名。
与神对抗,持续作战数千年之久的魔的统帅者。
作为人世间的一切恶意的具现的它,也被描绘为人世间一切的善意的镜像。
但是为什么,要将古代波斯的恶魔之名冠于圣杯。
"那么。你的目的是,将人类"
"没错,肃清。我不像言峰那样,努力去爱人类。我所爱的只有美丽的东西。这个世界虽然挺有趣,但同时也无可救药。无数的杂种在那讴歌生命,是对王的亵渎。像这样子连想办法挽救的心情都没有"
"你你是傻瓜吗!?什么对王的亵渎,啊!如果人类全部灭亡的话,这不才是失去了为王的意义吗!"
"如果真的死绝了也就罢了。既然因为自己的罪孽而消亡,也没有活着的价值。我所需要的并不是那些杂种。在地狱中依然能够生存下来的人,才有支配的价值。以这一点来说你在前一次的时候已经失败了。那种程度的火灾就死绝,如今的人类太弱小了"
嘴唇上抬。
他,第一次。
看着我这个他口中的失败者。
"虽然我不知道'世间一切之恶'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不会正好吗?能另所有的人类平等灭亡的罪过。由人所生,也只杀人的无尽的黑暗。正是适合将原本应该由我来做的事交托给它的猎犬"
吉伽美什抬起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