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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用不着惊讶。
初次见面时彼此都讨厌对方。
我跟他是绝对无法相容的对立面。
其中原因还不清楚,只是不想继续否认下去而已。
理由吗?
如果彼此否定对方的存在意义这一点是真的话。
那家伙想杀了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咕。"
被弹飞的上身竖起来。
Saber拼命的一击。
毫无放水的突击,托她的福呼吸相当勉强——
本来,这样的身体就不该站起来。
Saber现在,全力撞击也只有那种程度。
现在的她连跟我交手的力气也没有。
以这样的身体与Archer战斗,无异于自杀。
"Archer,你在干什么!?"
远坂边走近边质问Aecher。
说的也是
Archer之所以听从Caster,是为了欺骗并趁机打倒Caster吧。
既然计划成功,Archer就没有袭击我的理由。
"这场假戏不是已经演完了吗?Caster已经打倒了,所以你再胡乱来的话我可不轻饶你!"
"不饶恕我?不明白啊,为何我非要被原谅不可。你又不是我的Master."
"呃Archer?"
"我跟你的契约已告解除。已是自由之身的我,你以为还会任由人类驱使吗?"
"——"
愕然地望着红色骑士,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东西似的吞了一口气。
"难道,Archer,你"
"我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而行动的。不过,在那边的你有些碍事。"
"——!"
远坂向后跳着退开。
迅速离开Archer,向还站不来的我这边合流而来。
无数剑从天而降。
封锁住远坂的行动。
两米左右长的大剑群。
象描绘轮子一样落在地上并竖立,组成了一个圆形的铁格子。
"啧——!"
轮子的中间站着一个人。
一瞬间,远坂就被囚禁在其中。
"从现在开始休想妨碍我。既然已跟你解除契约,你那麻烦的令咒就无法再束缚我的行动。之所以故意听命于Caster就是这个原因,要想使令咒无效化,除了破弃契约别无他法。"
背对着关闭在剑牢里的远坂,Archer开始走过来。
在那里的是Saber以及,双膝还跪在地上的我。
"你——何故,Archer!你到现在仍非杀士郎不可!?"
"——不错,我要亲手杀死卫宫士郎。这是已身为守护者的我,唯一的愿望。"
"什。么?"
Saber的体力恢复了些。
与她那纤细的身躯不成比例的大喝,来回于Archer跟我之间。
"Archer.你,难道是"
"不错。我应该已说过,Saber.我没有身为英雄的所谓荣耀。理所当然的,一开始就不存在这种东西。深埋于我体内的只有无尽的后悔而已——我,Saber。英雄是吗,如果不是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
Saber的战意消失了。
似乎明白了什么,现在她对Archer已无半分敌意……
"就是如此。退下吧骑士王。现在你是无主之身,犯不着白白把命丢在这里。而且卫宫士郎已失去Master的资格。就算救下他,也无法实现你的愿望。"
"——恕难从命。即使已不是我的Master,但契约不变。我已对着此剑发誓守护他。不知道圣杯战争为何物的他,回应了我单方面的誓言。若要我背叛这份信赖,办不到。"
紧握着手中不可视之剑。
不过,跟以前威风凛凛之姿相比已看不到那强大的力量。
"——是吗。那么,跟你的伪主人一并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