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战斗的话,不告知她不行。
我是不会就此放弃,协力关系还是有效。
而且——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丢下她一个人去战斗。
我欠了她一笔大人情。
在还清之前,没有退出的道理。
"而且她还,关键时刻老是失败老让人操心,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
背好肩上的竹刀袋。
明白自己起不到什么作用,明白她必定会反对。
即使如此,看不见她的脸还是无法安心。
比如说吧。
如果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了伤,现在这样子的话,就连出手相助也做不到——
"——呵"
在长凳上坐下,让火热的身体休息。
时间已过正午。
在此之前,在新都到处搜索了一遍,一无所获。
"可恶。没想过能简单找到,可居然影子也不见。"
从一开始就明白的,我没有寻找远坂的手段
期待着万一的可能性在城中搜索,别说她的人,就连痕迹也没法发现。
"别的Master也没出现。没有了令咒,就连出手的必要也没有吗。"
哈,深呼吸一口,靠在椅背上。
"——"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远坂不会大意到对我露出踪迹,以自己作为诱饵引出别的Master,这个最后手段也无疾而终了。
少许的不安在心中升起。
没法找到远坂,也救不出Saber.
当终于发现二人时,会不会已是无法挽回的状况——
"——还只是中午,能那么简单放弃吗"
从长椅上站起。
无视不断发热的左肩,我离开了公园。
再一次,从最初开始找起吧。
她在新都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
跟昨夜的情形一样。
虽不知理由,但她——不,那家伙就在这附近,直觉如此告诉我。
那不是预感之类的飘渺的东西,而是接近确信的念头——
幕间/无限的——
那梦的正体,我是何时起觉察到的呢。
一望无际的荒野。
无数的剑戟如刺入一般耸立在大地,然而,剑的使役者别无一人。
天空荒凉而无垠,远方的地平线上既没有森林,也不见城镇、海洋。
无限地延续的剑之丘。
使役者、拥有者均不存在的钢之墓碑。
这就是——
那位英雄的心象风景,而我,应在第一眼时便已明了了。
因种种经由而成为英灵者,亦从此陷于英灵之座。
既有身怀世人的敬爱与世长辞者,亦有人带着高洁之王的名声而陷入长眠。
既有如己所愿在沙场流尽热血者,亦有人回顾着丰硕安祥的余生合上双眼。
然而,与本人的意志无关却被捧上英灵之座的,貌似也不在少数。
因正义的生平而成为英灵的是正英雄的话,他们就是异英雄。
因反逆的命运而落入英灵之座,身怀黑暗情念的他们,应被称为反英雄(Avenger)吧。
与英雄处于逆位置的他们,结果却作为英雄被奉上祭坛。
为世人所憎恨,憎恨着世人的英雄,只要能作为守护者利用,人类也会毫不忌惮地使役他们。
但是,他不属于以上两者。
既非正英雄,也非为数不多的反英雄。
终其一生得不到回报,更因亲友的背叛而丧命。
但他到最后,仍没有憎恨人类。
然而,那也已经消磨了。
对,一定已消磨殆尽了。
我犯了个错误。
英灵,被称为Servant的使魔。
在其之中也别具一格的,是被置于"守护者"位置的灵长的抑止力。
他们在无数的时代中被召唤出,防止了无数次人世的破灭。
然而,他们被唤出的条件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