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唔、嗯!"
苦痛中带着反抗的声音。
即使理性已经消融,Saber也不会向Caster屈服。
正如Caster所言,会与这折磨顽抗至肉体被令咒支配的最后一刻吧。
Caster带着憎恶与愉悦的视线望着少女。
只要她愿意,让Saber陷落只是一瞬的事。
只为反抗一个令咒就令Saber失去了自由。
那么,无法违抗第二个令咒是显而易见的。
不需经过如此折磨,Saber也会成为Caster之物。
"呜,哈,啊!"
然而她不会做这么没有无趣的事。
正因为是可爱的玩具,就应花多点时间去调教。
对Caster来说,Saber无论容姿还是能力均是一级的道具。
如此珍贵无匹的宝石,精细地把玩是理所当然吧。
"是呢。用令咒支配身体就无趣了。我要你自愿地成为我的Servant.对,不是身体,而是先破坏你的心。"
Caster用妩媚的目光盯着白色衣装的少女。
一想到如何蹂躏那雪白的肢体,将其变为只为追求快乐的奴隶,就连圣杯的事也几乎忘记了。
把那少女变为卑贱的性奴。
当然,不会做出夺去其纯洁之类的暴殄天物之事。
难得是处女。
那就让她终其处女的一生,同时赐予其沉浸于快乐的身体。
想象那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却比谁都更贪婪地对性渴求的少女之姿。
她歪起了嘴角。
"在做什么,Caster."
突然,背后响起了不带感情的声音。
"!?"
慌忙中转过身来。
圣堂之上。
通往地面的阶梯,有谁缓缓地往下走来。
阴影中浮现的,是有如幽鬼一般的瘦削身躯。
既无足音亦无气息。
面对着地板上延绵的血迹与被拘束的少女,男子面无表情地降到圣堂的地面。
"宗一郎,大人。"
Caster的态度一变。
从沉醉与焦躁与愉悦这双反的感情的姿态,摇身变为严肃谨慎的Servant之貌。
"为何您在这里?我的确已经求您留在柳洞寺的。"
"先提问的是我,Caster.我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葛木宗一郎的声音没有变化。
然而这不带抑扬的语调,却比任何号喝更有迫力。
不带感情的声音有如明镜。
罪之意识。
越是心中有愧之人,对这声音便越是畏惧。
就像并非受到葛木这个人,而是受到自己本身的质问。
"呃"
Caster手掩胸前,一五一十地报告了。
那并非可用谎言瞒过的人。
不,正因为是人,只有对着这人,才是绝不可以说出虚伪之辞。
"昨日,从某名为卫宫士郎的Master手中夺得了Servant.卫宫士郎虽然逃脱,却已不再是Master之身。明智的话,应该不会与我们作对了。"
"是吗。但是,我没有下过这种指使。"
"那是我的独断,Master.之后,为了得到圣杯的'器'而袭击了教会。把管理圣杯的神父杀死,但圣杯的所在依然不明。"
"那也是独断吗。不回来是因为没有找到圣杯。唔。确实是不易夺得的场所。然而关键之物没有找到,再久留也是无益。"
葛木的言语不带任何责备的意味。
然而,Caster却感到无比羞耻。
虽把知道圣杯下落的神父杀死,却未能令圣杯到手。
再加上,不得不隐瞒的独断行为也被主子得知。这不是失态还能是什么。
"状况已经明白。能说明理由吗,Caster."
"非常抱歉。但是,这一切均是为了Master您。我的目的只有令您取得胜利,仅此而已,再无其他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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