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暗,到现在就算下雨也不奇怪。
"没棒法。没有带伞,只能趁现在回去吧"
没有反对的意见。
原本就是远坂开始的,那结束也是远坂的工作。
下了公车。
到了熟悉的十字路口,天空已经快哭泣。
"今天好玩吗?"
下巴士要到坡道的时候。
远坂忽然这样问我。
"咦——"
连回答都不用回答。
当然非常快乐。
就像是被洗衣机洗过一样。
紧张、疑惑和污秽一起被洗掉的感觉。
"怎么了。不高兴吗,士郎?"
"没有。很久没有这样子玩了。还真能够到处去玩阿"
有多快乐就有多快乐。
对卫宫士郎而言,有种那太过奢侈的感觉。
"是吗。虽然不知道士郎在想什么,但是高兴的话,老实说出来就好了阿。这样子客气对我不是很失礼吗"
"咦?不,没这回事"
"当然有阿。你是会在无意识之间就踩煞车的人。哼。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是那么痛苦的事情的话,快点忘掉不是很好吗"
"——"
说不出话来。
尖锐的话语像是刺入我的患部。
"远坂,那"
"管它的,又不是我该管的事情。算了,当初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你的问题了"
抚弄头发,远坂往坡道走去。
并不是西洋风味的那一边,而是往聚集和风房屋的那一边。
""
呆呆地站着。
"士郎,不回家吗。快下雨了喔"
"阿。是阿,走吧"
Saber叫我,我往坡道前进
"——什"
一回到家中,激烈的违和感袭来。
虽然一个都没有缺少,但是差一个才有满足感。
两人的脸很僵硬。我也一样。
这个感觉的来源。
是来自跟以前一样,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剥掉的巨大建筑物。
房子失去的东西是——
"结界消失了——"
切嗣张的结界。
报告有敌意的东西入侵的结界被强迫地切断了——
"好像有人当梁上君子刚好出去是不幸中的大幸"
"士郎,大河呢——!?"
"——"
呆了一下,飞奔而去。
没有思考的空闲。
"笨蛋,等一下!敌人可能还在里面!"
打开玄关的时候,感觉到空气非常沉重。
被某人侵入之后。
因为有结界保护,所以就算是一点点的污秽空气也会变的跟棉花一样沉重。
穿着鞋子跑进去。
没有脱鞋子的时间,也没有办法想像那种事情。
背后跑过来的是Saber和远坂的脚步声。
连看都不看,一心一意往起居室跑去。
进入起居室。
电灯没有点上。
灰色的天空、微暗的室内、
"阿呀。正想要这样子带走,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出现,小鬼"
失去意识的藤姐,和叫做Caster的敌人在其中。
"Caster!"
背后传来Saber的声音。
奔跑的两个人看到Caster之后就立刻停下脚步。
是要把藤姐当成人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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