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远。现在就去也没问题吧?"
"——"
一脸风凉的Assassin表情也开始阴郁。
是因为满足吗,Caster的妖艳嘴角扭曲。
"没错。我们的胜利是不会被动摇的,那就先去拿奖品了。新的阵地和圣杯。而且还有叫做Saber的名驹。这样子就算没有干劲的我的Master也不会对我的方针有意见吧?"
这是事实。
Caster的Master,葛木宗一郎就算再怎么保持沉默,那样的条件都齐全的话就不得不战斗吧。
如此一来可以确定的是。
"——无聊的战争结束了。只要得到圣杯就没有好怕的东西。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
哄笑污染夜晚。
紫色魔术师高声欢呼胜利。
旁边,长刀的Assassin是看着天空——
时候到了。
不管是怎样的结尾,只剩下五天。
虽然不会全部用完五天,但是活在地狱的剑士直觉,这场战争不会那么简单结束——
"哈——哈——哈——"
然后倒下。
呼吸也无法维持。
肩膀的伤口肿起来,每当呼吸就会剧烈疼痛。
"——"
无法保持意识。
一放轻松就会入睡。
不,连有没有清醒都不确定。
从那个屋顶到这里,怎么回去,为什么回去都不确定。
意识逐渐暧昧。
确定的只有连续的鼓动。
"——"
不要牵扯进来,远坂说。
我没有力量,所以没有战斗的理由。
"——"
但是,那不对。
我比谁都知道自己没有力量。
战斗的理由是因为其他的东西。
只是不能让它有伤痕。
输给某人是没办法的事情。
早已习惯受伤,早已理解不管怎样都有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那限定在对手是其他人的场合。
不能输给自己。
战力相同的话就没有输的因素。
向对手屈膝是在宣言自己错了。
"阿——!"
伤口裂开。
绷带渗出血。
"阿——呜——!"
用右手压着,逐渐消失的意识看着黑暗。
十年前的记忆。
父亲所说的话。
就算自己一开头就错了,这条道路绝对不会错。
只是为了不要成为悲惨的过去,而想成为正义的一方。
大家都幸福的时间。
大家都不会流泪的理想,从十年前就怀抱着。
"——那么"
就算不用脑袋也没关系。
该做的事情一开始就决定好了。
不是成为Master才战斗。
因为是自己该做的,所以相信自己不做不行,才决定要战斗。
那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终于想起来。
"——远坂。就算你这么说"
相信是正确的话,就要贯彻到尾。
不能够停下来,也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作战。
所以现在要休息。
不要被称为碍脚石。
这种伤,一个晚上就要治好。
之后,早上醒来的话——
醒来,到了早上。
一定要追上那家伙,下次,一定要把今晚所说的话奉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