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士郎不用再战斗了——
"呜!"
起身。
想起一切的事情,从床上跳起来——
"阿——!"
疼痛让身体变成C字型。
"阿——呜!"
摸摸左肩。
只有那边依然像是火在烧。
像是好几倍的肌肉酸痛。
不,因为是几乎贯通的刺击,手还在简直太幸运,但是,老实说好痛苦。
"呜阿,哈——"
慢慢走出床边。
咬着牙,忍耐痛苦。
这样的话立刻——
"——"
肩膀的热传到脑袋。
挥一挥头,动动脚。
"——没人在吗"
阿,应该没有人在才对。
想起远坂的话。
她说了那些话离去。
那么,现在应该是一个人前往战斗。
"哈——哈,阿——"
走向门。
总之先到外面。
不找到远坂不行。
"呜——"
倒下。
正要倒下,手扶住化妆台。
"呜——"
没有用。
就算扶住化妆台依旧是跌到地板上。
"抱歉弄乱了,远坂"
把四散的小东西捡起来归回原处。
"奇怪?"
其中,有个看过的小东西。
水晶做的朴素首饰。
"这个,在哪里——"
看过。
对了,那时也是像这样子。
被Lancer刺到胸口的夜晚。
受到了致命伤,不知不觉痊愈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走廊的时候,的确捡到了。
好热。
肩膀的伤在脑部捣乱。
"对了。这个和那时候一样"
虽然知道,但是依旧无法思考。
还以为是作梦的事情。
那时和Lancer战斗的不知道是谁的Servant。
救了快死的我,在那边的人是谁。
那种事情连想都不用想,但是脑袋依旧晕眩。
"可恶。什么阿。说什么一个先借给我。这东西是借了就还不回去的——"
脑袋晕眩。
痛苦和出热把我变的更笨。
"哈——阿——"
动动脚。
总之,现在不找的话。
有想说的东西,也有不得不说的东西。
像是炖肉一样的脑袋,现在只能这样想——
"哈——哈,哈,哈——"
一回神,到了电车站前。
朦胧的脑袋,只靠着漠然的影像走着。
在那边。
命令着要找那家伙就去那边。
"——"
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边。
煮熟的脑袋只浮出那座大楼。
"——呜"
那么,只能遵从。
原本就没有找到远坂的方法。
不管是什么,现在只能靠某种东西撑下去——
到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