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那个眼泪逃走这件事情,就是失去她了——
越来越累。
不知道到哪里又跑了多走,一回神,发现眼前矗立着以前看过的洋馆。
"士郎,这边!还有意识吗?还能走吗?"
某人牵着我的手。
身体异样地感觉很轻。
身体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到出来了吗,五感逐渐消失。
还能感觉到重量的只有抱住藤姐的那只手。
看不清楚。
要走去哪哩,要做什么,一切都变的暧昧。
"让藤村老师在那边休息。等一下,你有听我说话吗士郎!?好了,这边很安全所以松手吧!"
某人夺走抱住的人某人——
重要的沉重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沉重。
那样轻的身体变成铁一般,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倒下。
"!Archer,快一点!要救人!所以把我的房间!"
听见某人的声音。
身体好重、好热。
赤化的想像。
炼粹刀刃时,将铁放进火炉时的热。
在无用的时间游走后,出热逐渐降低。
"——"
没见过的房间。
煮熟的脑袋看着天花板。
只能这样子做。
好像被放到床上睡觉。
"我治不好。受到这种伤也不能再战——不过也已经不是Master了,没有战斗的理由"
和刚刚不同,是冷静的声音。
带到这边,治疗我的人是谁
"——到此为止。士郎不用再战斗了"
说了,那种话。
"——"
不知道说了什么,眼前一片漆黑。
闭上眼睛。
麻痹的身体逐渐沉睡。
离去的某人气息,和关门的声音。
"——"
意识,在此中断——
日落。
看不见的日落增添阴郁天色几分黑暗。
"——是吗。Saber被夺走了"
Archer的感想只有这样。
她的主人,远坂凛简洁的陈述事实,他也简洁的回应。
"只有这样子?如此一来Caster所支配的Servant就有两人喔。没有其他的感想吗?"
"恩,这样子说也想不到其他方法。但是那家伙的宝具已经知道了就要好好处理——切断Servant和Master的契约,事先知道的话,事情就好解决了"
"虽然如此。但你还真不关心阿,Archer。你不是帮过Saber吗?"
"——我应该不会让你看到那样子的我。你是凭什么这样想的,凛"
"这样阿。女人的直觉,可以接受吗?"
"驳回。你还到女人的年纪吗。首先色香不足,欠缺。优雅也不够。而且——阿,最致命的是,不知道哪里可爱"
"——哼。怎么了。你终于认真了"
她微笑着。
Archer就是要这样子。
没有感情的Archer不是凛所信任的伙伴。
她的伙伴随时看起来都极为悠闲,不管是对谁都讽刺地应话。
凛知道这就是这个骑士的温柔。
讽刺的回话,没错,这就是绕远路的忠告。
"好吧。那么证据一。你第一次和Saber见面时是不是有放水。不管Saber有多强,善于防守的你不可能一击就被打倒"
"那是偷袭。和你一样,不擅长于突如其来的事情"
"那是多余的话。接下来,证据二。Rider的事件过后,你不是激怒Saber吗?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就知道了。你那时是在骂Sabe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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