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聪明。恩——,心情不错,要不要喝些小酒呢——"
一边说着某些令人不安的话,藤姐走进起居室。
"打扰了,藤村老师"
"啊,遠坂啊.怎么了,在士郎家遇见你啊还真是罕有啊"?
藤姐居然很自然的接受了远坂的问候。
一边用鼻子哼着歌一边路过起居室走向厨房。
"哎,真是不错的鳕鱼。雪白的鳕鱼是最好的了,越来越适合喝酒了"
卡嚓,藤姐打开了冰箱。
然后。
从里面取出爱喝的Baumkuchen,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后。
"啊,为什么远坂会在士郎家啊——!!!!"
"我说远坂!不是什么打扰了吧,这个时间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咕噜咕噜地喝着Baumkuchen,藤姐咚咚的向起居室进军。
"你问干什么,当然是在卫宫君家里吃晚饭了。藤村老师你才是,连门铃都不按就跑进来有些不合常理吧?"
与之相对,帝国军(远坂)用一脸轻松的表情迎击藤姐。
"唔我,我是这个家的监督人!受士——卫宫君的父亲之托,在这里就像家人一样!"
"是这样吗。那我就再次向您问候。打扰了,藤村老师。今天一天都在这里度过了。晚饭后还要和卫宫君一起复习迎考,请您不要介意"
"什——士唔,不对,卫宫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远坂开学习会,什么时候发生这种事的!"
"老师?如果叫的很辛苦的话可以不必勉强。因为老师你怎么称呼卫宫君和我并没有关系。你想要直呼名字还是加个小字,我尊重个人的隐私"
"唔——远坂,难道你从樱那里听说了?"
"不知道呢。很遗憾,我和间桐谈了些什么也是个人隐私,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可是,要是像老师你想的那样就好了呢"
在远坂的笑容面前,唔,藤姐害怕了。
我实在很明白藤姐的心情。
该说是会被她的那个笑容的气势所压倒,有一种很强烈的被逼上绝路的感觉呢。
"——分出胜负了呢。看那个样子放着不管也不会有事的吧"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称不上什么胜负。
藤姐被远坂说服也只是时间问题。
那边就交给远坂,我还是专心准备晚餐吧——
等到汤锅见底的时候,外头的雪也已经停了。
结果只下了二个小时左右,院子里应该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积雪了吧。
"士郎,我把要洗的食具收在一起了"
"哦,谢了。那么就快点把事干完吧"
从餐桌旁站了起来走向厨房。
"要洗东西?那让我来做吧?光是受到款待实在是不平衡啊"
哪里哪里,远坂代替藤姐站了起来。
所以对这个建议感到高兴,不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客人去洗东西。
"不用,给我吧。刚刚吃完你还是安分点吧。对了,藤姐等一下去烧洗澡水吧"
"是是,我知道了"
因为肚子吃的饱饱的吗,藤姐很坦率。
如果平时都是这样的话就舒心多了,不过也觉得要是这样就显得无趣了。
"啊"
碟子又掉了下去。
开始洗东西不过二十分钟。掉在地上的碟子已经是第二只了。
"唔"
左手还麻痹着所以没办法,并不是这样。在感觉偏差只有这种程度的情况下把碟子摔碎是我大意的证据。
"——"
一瞬间,冷静的想到,在左手恢复之前应该停手,但立刻就被否决了。
挽起袖子继续洗着东西。
如果是因为外因而导致的失败的话就只有接受了,但是因为内因而导致的失败实在不愿承认。
因为以自己做为对手的话不可能赢不了的,绝对不可以认输。
"唔——"
结果,就像这样被害不断扩大。
摔掉的碟子已经是第三只。
第一只摔落的时候,地板上裹着浴巾幸运的没有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