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cher的手移开了。
"那么,士郎的身体并没有异状?"
"到现在为止都有异状。不,让异状沉睡着度过一生才是正常人的生活吧。就这一点来说,卫宫士郎倒已经是异常了——算了。不管怎么说,明天一天别想着要用魔术。要是烧到了正在治愈的神经可就不光是麻痹这么简单了"
"你知道的真详细啊,Archer"
"有过类似的经验。我刚开始也被夺走了一只手。所谓学会新魔术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背对着我,Archer正想离去。
"等一等"
我叫住了他。
明明想要杀我,现在却又来这里帮助我,他的真正意图,我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什么事啊。想要拜托Saber,上演某一天的续集吗"
"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只是想问问而已。你抛给我的那句台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抱着理想溺死吧。
其中真意。
如果不是听这家伙亲口说出来的话,栖息在脑海里的不安就不会消失。
"就是这个意思。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添补"
没有一丝迷茫的断言。
Archer认真的,毫无迷茫的回答到。
"——!"
而这。
却让我无法忍受到,视线发白
"那么你又怎么样Archer!叫我不要抱有理想的你又是为了什么而战。Servant的话应该都有自己的目的吧。那么,你战斗的意义又是什么。没有理想的你,究竟是为什么而战"
"——明知顾问。我战斗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自己。无聊的人情事故,大义名分,理想目标。像那种不确切的意义都只是赝品。如果要提剑的话,就应该只是为了成就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这以外的理由"
"只为了——只为了自己?"
"没错。如果你的欲望就是'不伤害任何人'这一理想的话就随便你了。如果你这么想拯救他人的话就去救吧。只是——那真的是,你自己的欲望的话"
"——什"
思考停止了。
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
"如果是以自己的意志战斗的话,这份罪与罚也全部都是由自己而生。连所背负的一切都是理想的一部分。但是如果这是借来的意志的话,你所提倡的理想就会堕落为空想吧"
也就是说。那是赝品。
"战斗是有理由的。但是那绝对不能是理想。如果是为了理想而战的话,所能拯救的也只有理想而已。那里,没有拯救别人的道路"
发不出声音。
无法反驳。
Archer的话语,正是像那弓箭一般刺向我的心窝。
这不仅仅是我,连在我身旁的Saber也是一样的。
"所谓战斗的意义,就是想要拯救什么的愿望。至少对你而言是这样吧,卫宫士郎"
"——"
"但是因为他人而得到的救赎并不是救赎。适合一个人的只有他自己的意思与结果。因为他人而获得的救赎,那种东西就像金币一样。只要用了,就会回到别人的手上"
"——"
发不出,声音。
有什么
明明必须要说那是不对的,为什么。
"因此没有意义,你的理想。确实'想要拯救谁'你的这一愿望是可以实现的吧。但是那里却没有拯救你自己,这一愿望。你抱着并不属于你的借来的理想,空白会重复至死吧"
不对,这是。
"——我想说的事情只有这些。拯救他人的尽头什么也没有。到最后,他人和自己都救不了,像谎言一般的人生"
红色的背影渐渐远去。
"——"
"——"
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的话语。
黑影渐渐消失。
留在仓库里的我们俩,没有互相注视对方,而是凝视着已经不存在的家伙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