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东西"
不得不对自己感到厌恶。
只要模仿那家伙,卫宫士朗的实力就会提升。
即使明知那并不是自己的能力,现在也只能依靠它了。
在校舍里对阵骨人偶的时候能战胜,也是多亏了他的剑技,
能够防住葛木的猛攻也是因为投影了那家伙的双剑。
就是现在。
认真的,重复的研究这些工程的话,就可以再一次复制那对剑,我可以确信。
"与强化相似却又不同的东西。算上开始和结束的部分,应该刚好分成八节吧"
不是同调开始(traceon)而是投影开始(traceon)。
文字的发音本身并没有变化。
既然让自身运作的意义都是相同的话就没有必要改变咒文。
再说我本来,也只知道一种将自己改写的咒文,同样也只能用一种。
"——"
放下了"强化"过后的木刀。
左半身仍旧处于麻痹状态。
虽然乐观的觉得只要今天休息一天就能恢复,但是事情却没有这么顺利。
如果这就是使用不相称的魔术的代价——是模仿Archer双剑的代价的话,当我再用一次"投影"的时候,就可能是难看的自取灭亡的时候。
"——呼"
将背骨上阵阵刺痛排出体外。
身体从魔术回路这一毒素中得到解放,慢慢解除僵硬的紧张。
这时,
"士郎?睡不着吗?"
静静的,Saber来了。
"不,没有这回事。这是每天的功课你不用介意"
是因为这每天的功课顺利完成而安心了吧。
回应的声音,我的声音温柔的令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今天真是热闹啊"
"是啊。要是把类型搞错的话,就像是有两个藤姐一样"
用微笑回应着微笑。
确实这样,Saber说着很少会说的玩笑话,坐在了我的旁边。
"但是,今天晚上也要进行魔术的锻炼吗。不管发生什么都士郎都不会改变计划吗"
"哎?恩,因为无所欠缺的练习是切嗣(老爸)的教导啊。不过么,教我的也只有这些而已"
"只有这些?那么,连作为魔术师应有的知识和样子都没有传授你吗?"
"恩。本来,应该教我的人就不像一个魔术师啊。是一个另人困扰的大人啊。平时总是发呆,实在是不精明。高兴的时候就应该尽情的高兴,这么说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欢闹。像那个样子还说什么我是魔术师,说了也不会相信吧一般"
明白到这么谈论着的自己的脸色十分缓和。
过去的事情。
从十年前的那场火灾开始,到切嗣去世为止的五年。
仔细回想起来,可能那段时期正是对我而言最纯粹的快乐时光吧。
"原来如此。士郎你,喜欢那样的老师吧"
"恩。要是被远坂听到的话会惹她发火吧,我憧憬他。即使自由又完全没有魔术师风范,对我来说切嗣才正是真正的魔术师。而且。比我还要像个孩子,令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心啊"
"恩,士郎的心情我明白。我也有个魔术老师(magus),那家伙也是一个像孩子一样的人"
"那家伙?真少见啊,Saber竟然会这样称呼别人"
"不,他是一个例外。那实在是个了不得的老人。虽然值得尊敬也很和蔼,但同时他也是所有麻烦事的根源。如果他不那么喜欢恶作剧的话,时代也会变的更正经吧"
"哇。好象很厉害啊,这种说法。简直像是绝代的恶人"
"就是一个恶人。而且,不知该说是对风流韵事特别没抵抗力,还是说他是一个博爱之人。到最后这些事终于成了祸害使他被囚禁了起来,那个老人的话。现在,一定也在无忧无虑的谈论着爱吧"
是厌烦了呢,还在是笑呢。
Saber说着过去的故事,略微停顿了一下。
然后,在短暂的沉默之后。
"士郎。你的半身怎么了"
坦率的眼神,追问着我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
"什么嘛。Saber,你注意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