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看你的侧脸看的入迷了而已。刚才与我奋战的面孔很不错,不过刚才那种紧张的表情也让人难以忘怀。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住了而已。"
那是长衫和服吗。
穿着不合时代之装束的Servant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背过身去。
"今宵如此已经足够。你走吧Saber."
"什——你要放我们走吗,Assassin."
"没错。如果你能保证总有一天能继续这场战斗直至分出胜负的话我就放过你们。现在的你无法满足我对战斗的期望,对我而言实在太可惜了。"
瞪着Assasin的Saber。
始终是很平静地看着Saber的Assassin.
使人窒息的视线的交错,其实还不到十秒。
"我明白了Assassin.我一定会与你分出胜负。"
"很好的回答。我可期待着哟,骑士之王。"
Saber抱着我跑下台阶。
但是——
从山门那里,我看到了那不想让我逃走而追赶而来的赤红色骑士的身影。
"Archer?"
Saber似乎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地说道——
那家伙说过。
想杀的话就要抱着必杀的心理准备下手。
那对Archer来说,他就绝对不可能让我从这里活着回去。
如果是因为想杀而挥剑的话。
那家伙,无论如何都会在这里解决我吧。
赤红色的外套如羽毛般随风飘舞着。
不管Saber在不在都完全没有关系。
Archer只看着眼前的我,跳下石阶,就这样地将剑挥落下来!
刃与刃激烈地冲突着——
如闪光般的迎击。
突然介入的刀刃格开了Archer的剑,然后直取那半空中的Archer之首级!
"唔——!Assassin,你——!"
Archer扭转身体在石阶上落地。
赤红色外套的骑士被身着长衫的Servant所阻挡,无法从台阶上下来。
"想妨碍我吗,武士。"
Archer摆出双剑,与名为Assassin的Servant对峙着。
而将此看在眼里的的Assassin像没发生什么事一般将刀刃略微抬高了一点。
"这是我的台词才对。你,想妨碍已经说放过他们的我吗?"
他愉快地说着。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那个Servant看来是真的想让我们逃走——
"再加上我的职责本来就是门卫。不让何人活着通过,也不让何人活着出来——进去的时候我放过你了,但是要走就另当别论。虽然是个有些欠缺风雅的首级,不过今宵我就收下了。"
杀气流露了出来。
Assassin的杀气,就如他手中的长刀一样锐利。
没有Archer和Saber那种遍及对方全身的压力。
但是,如同被磨细到极至的针一般的敌意,只瞄准了对手的首级——
"——说得真漂亮。不过是Caster手上区区一个连Saber一根头发都伤不到的的棋子,居然说要和本-大-爷-战斗?"
"你才是如此。本来是想让那个女狐狸吃惊一下才放你进去的,没想到却怕死地逃了回来,真是让人失望啊。"
双方的对视,不过只有一瞬间。
两人之间,开始交错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刀光剑影。
"——"
我被这个景象彻底吸引住了。
老实说,Assassin的剑技,我根本无法理解。
多少有点心得的我所看到的,已经不是快速或者锐利这种层次的东西了。
但是——正因如此,我才会对Archer那家伙的剑舞看得入迷。
如飞舞般的双剑划出的轨迹。
用我似乎都能有办法达到的技法,对抗着我根本理解不了的Assasin的剑技。
坦白的说,应该算是憧憬。
不受才能与天赋左右,只凭着钢铁般的意志锻炼出来的本事,和Assassin的魔剑缠斗着。
可恶,那家伙的强大是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