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步步逼近。
"啊——呃——!"
会被杀。
直觉感到会被杀,我拼命地移动我的双脚——
院子的出口。
朝着通向石阶的山门,像在倒着走一样摇摇晃晃地不断后退。
"——"
是因为知道这是致命伤了吗。
他不慌不忙地慢慢向我走来。
"呼——啊,啊——!"
意识,渐渐地离我远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
思考着为何要朝山门走去,和自己为什么会被砍,而之后的意识,就随着血液一起慢慢地流走了。
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保有意识,说不定是多亏了他所持的剑。
白色的短剑。
没有任何虚饰的那东西却不可思议地让我注目,使我的眼皮不至于合上。
"啊——呜。"
但这也快没用了。
当我回过神来山门已在背后。
石阶已经离我不远了,我却连回头也做不到。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当我回头之时,就是Archer把卫宫士郎砍为两段之时——
"结束了。没有战斗意义的卫宫士郎将在这里死去。"
剑举了起来。
白色的阴剑,就如同那断头台上高挂的铡刀。
"什战斗——意义、那是?"
"没错。不为自己而为别人战斗,只不过是伪善。你所盼望的东西不是胜利而是和平吧——那样的东西。不管在这世间的何处,都不存在啊。"
"你——说什、么。"
用即将消失的意识,反抗着Archer的话。
但是,肉体和精神都已经要消失了。
"——永别了。抱持着理想溺死吧。"
充满了憎恶的声音。
翻动的阴剑莫邪。
如果再被斜劈一剑的话,这个身体一定会被完全劈成两半——
而就在那之前。
只因一心想反驳他所说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后跃了出去。
"嗯——!?"
划破天空的短剑,和跳到半空的身体。
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喀的一声冲击。
然后,身体从坚硬的石阶滚落下去。
"咦,什么事?"
从旁边传来了从没听过的声音。
"士郎!?"
然后,传来了绝对不会听错的声音。
"——Sa、ber——?"
视野基本完全消失。
努力地想支撑起染满鲜血的身体,却就这样倒在了石阶上。
"士郎,振作点!该死的家伙,明明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把他从台阶上推下来吗!"
是Saber吗。
如此着急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Saber将我的身体支起。
"啊——呜。"
不过,这样就糟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在Saber的附近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Servant.
如果在意我的话,毫无防备的后背就会被袭击啊——
"够,够——够了,Sa、ber."
"别说话!应该还来得及,以士郎的恢复速度只要现在立刻回去的话——"
说到这里她终于察觉到了吗。
Saber支撑着我,回头看着背后的Servant.
"Assassin,为何不攻击我。"
"那才是不解风情。谁也不会去摘下只盛放一刹那的花朵。"
"——?"
无法把握敌人的真正意图,Saber感到迷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