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尤其不足。因为你的抗魔力和一般人几乎没什么区别。既然发现有这样的Master,怎么会不想像这样和你聊一聊呢?"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中只有那猎物已然在自己眼前的优越感。
"呜——"
浑身发冷。
何止是什么聊聊而已。
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想置我于死地——!
"哦呀,又误解了吧。放心吧,杀了你的话就不能吸取你的魔力了。这个城市的人类全都是我的东西。不杀死他们而让他们苟延残喘下去下去,一直到把他们榨干为止。"
冷笑响彻在我的耳边。
"什——么?"
感觉像是思考回路突然被人从中截断了。
这家伙刚才说,从城市里的人们身上吸取魔力了吗——!?
"Caster!你这家伙,居然对无关的人们动手了吗!"
"哎呀,你不知道吗?因为你和那个小姑娘联手了,我还以为你一定会知道呢——是吗。你还不知道吗。"
Caster似乎笑得更愉快了。
就像是想到了要如何烹调捕获到的猎物一样。
"那我就告诉你吧。我——Servant里的Caster有制作'阵地'的权利哦。魔术师都会有自己的工房的吧?和这是同样的道理。我在这个地方建造神殿,保护己身不受你们的危害。幸运的是这片土地对Servant来说就如同鬼门。作为阵地也很优秀,还可以方便的收集魔力。"
"刚开始因为你们的魔力实在太少害我总是没办法控制得当,现在就可以适当地收集了。瞧,你也看见了吧?在这片土地散落着的数百人份的魔力的储藏,各种各样的人的碎片。"
"那——市里发生的事件,就是你干的吗。"
"嗯。我说了这里是我的神殿了吧?那么,向我奉上供品,不就是下界的愚蠢的人类的使命吗?"
"呜——!"
在市里发生的原因不明的昏睡事件。
虽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多,但是这家伙已经吸食了几百人了——
而且,如果仔细凝视的话。
充斥在这个院子里的魔力之旋涡,似乎是由成百上千人的灵魂光辉所构成的。
"Caster!!!!!"
将力量集中在手脚上。
仍然没有丝毫变化,眼前只有嘲笑着我的Caster.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为止吧。你一直要这样子也会觉得很无聊吧?"
耳边传来了低语声。
同时——至今为止都没看清的敌人的身影,遮挡了我的视野。
"Saber的Master.我要从你那里取走令咒了Saber这个Servant消失了也实在太可惜了。我还得让她去打倒那个碍眼的Berserker呢。"
"——"
Caster的手抬了起来。
那根手指,确实地瞄准了我的手——
"要把令咒,夺走——"
这样的事能做到吗。
远坂说过,要剥除令咒的话必须把整个手腕的神经都剥除吧——
"对啊。先切下你的手,然后把令咒移植到我的Master身上。不过令咒是和持有者的魔术回路融为一体的吧?要剥除令咒,还得把你的神经(魔术回路)拔出。"
如此轻描淡写。
仿佛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似地,Caster陈述着。
"什——"
拔出神经?
不只要取走一只手,连分布在体内的神经都要取走吗。
如果这么做的话,我会——
"嗯,会变成废人吧。不过放心吧,不会取你性命的。"
"——啊啊啊啊!"
即使手脚都断了也无所谓,拼命般的把力量集中到手脚上,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手脚不能动弹,我就如同死刑台上的犯人一样——
妖艳的冷笑。
带着不详光芒的手指,像蜘蛛爬行一般,慢慢伸向我的左手——
幕间/SaberVSAssassin
察觉到这一异状时,已经过了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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