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吧。
"——Saber呢?好象不在起居室呢。"
"要找Saber小姐的话,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呢。说是等学长回来了叫醒她"
"嗯Saber她有没有生气了?"
"这个我想没有这样的事吧?Saber小姐一向都很严肃啊。"
樱讲话会吞吞吐吐,也就是说Saber已经很明显地在生气了。
这也是应该的,我没能遵守日落之前就回来的约定嘛。
"哟,回来了啊士郎。Saber生气了哦?说等你回来了去道场谈谈。"
大口大口吃着蜜柑的藤姐悠哉地说出了十分恐怖的事情。
"——藤姐。那个,你没对Saber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吧?比如违反约定的家伙要在道场受竹刀之刑之类的?"
"说了啊。我说我家士郎是玩体育的,所以打起来不用留情哦。"
"——"
是吗。
敌人不只有Master,连这种地方都有潜伏。
"问你些无关紧要的事。藤姐,你是不是带Saber去道场了?然后说什么要比试的话就用竹刀吧。"
"对啊,本来只是想稍微玩一玩的,谁知道那个女孩子还真不得了。明明不懂剑道,却好象是比我还厉害的剑道家哦。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在国外练击剑的?"
"不,我想应该没练击剑吧。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和藤姐完全不同吧。那个,像是抡着和她的体型完全不相称的大剑啦,像野生动物一般袭击敌人啦。"?
"算了,谁让你自找的。说起来藤姐,关于美缀的事那家伙回家了吗?"
"咦?为什么士郎会知道这事。美缀的事情还没有公开啊。"
"啊,那是从学生会办公室那里偷听来的——然后呢。到底怎么样了,找到美缀了吗?"
一动不动地盯着藤姐。
别看藤姐这个样子,始终也是个教师。
教师不应该说的话就不说,为了让学生感到安心也会用一些权宜之计的。
因此不能看漏她脸上哪怕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一定要问出美缀到底怎么样了。
"到底怎么样啊藤姐。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吗?"
"真拿你没办法啊。要是不说的话你肯定马上就跑出去找,反正也不是什么绝对秘密的话题不过士郎,这次是特殊情况。只是因为士郎是美缀同学的朋友才告诉你的哦?"
"我明白的。会记住这份恩情的,快说啊。"
"那我直接说结果了。美缀同学刚才已经被保护起来了。这时候应该已经检查完毕回家去了吧。虽然似乎还有点意识不清,不过既没有外伤也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不能再说了。如果士郎是她的朋友的话。就去问美缀同学本人吧。"
"——是吗。不管如何总算是没什么事了呢,那家伙"
太好了。
虽然不知道美缀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起码还明白这是这一连串事件的一环。
其元凶是潜伏在学校的Master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美缀因此而出事的话,我就真不知道该向谁懊悔去才好了。
"对了。樱,打扰一下。"
"嗯?有什么事吗学长?"
"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只是那个知不知道慎二怎么样了。"
"啊那个,对不起啊学长,昨天我是住在这里然后直接去学校的哟?所以我没有回过家。虽然我也从老师那听说了哥哥无故缺席的事情,不过"
"你也不明白情况吗也对呢,樱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呢。抱歉,问了不该问的事。"
"不是的,没有这样的事!哥哥的事我本应该最清楚的,连哥哥不去学校的理由都不知道是我的不对!"
"不,没有这回事啦。事实上樱在我家实在帮了我大忙呢。"
杂木林的那件事。
在那里的家伙如果真的是慎二的话,他就不可能与黑色的Servant没有关系。
那么——最坏的情况的话,他有可能就是Master.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这样让樱回间桐家实在太危险了。
"?学长,到底怎么了——"
"樱,今天也住在我家吧。要换衣服的话用藤姐的好了。"
"咦——学、学长、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