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所以说,这才不可思议。
本来的话,战斗已经结束了吧。
可是我还活着。
这就是不可思议的不可思议之处,如果,我死于先前的一击,像现在这样为敌人的奇袭而担惊受怕,也许只是我死后的一个梦呢,大脑已经空
白到出现这样的想法了。
"——Saber."
自己一人是无法与Servant硬拼的。
那就只有依靠她了。
令咒。使用令咒将saber呼唤来的话,就能脱离这个绝境了吧。
但是——这样好吗。
是我自己跳入这个绝境的。那么,这个责任还是应该由我自己来付吧,再说——
"——我还有,该做的事没有完成呢。"
对。
虽然很拙劣,但是这只手上还有武器。
而且身体也还可以活动。
地形不好的话移动到别处就行了。
在这之后召唤Saber也——
"真让人吃惊。你不使用令咒吗。"
"——"
响起了声音。
上面——果然是隐藏在树上吗。
"哼。不巧的是剩下不多了呀。如果只是为了这种事情就使用令咒的话,那以后要怎么办。"
而且,老实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用。
"是吗。和我的Master不同,你很勇敢呢。"
查探着她的位置。
声音的来源在哪里——?
"那么,我也改变一下做法吧。对没有Servant的Master我可认真不起来——还是温柔一点杀了你好了。"
声音停止了。
树林里传来的只有不曾间断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
来了。
我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树林。
那就非得把那个Servant的"钉子"挡下来几次不可。
""
而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所用的道具竟然只是"强化"过的椅子脚,我实在是没用得能被人当做笑柄了。
至少,没错——
这根棒子,如果有那家伙的武器那么好的话,别说防御连反击都是有可能的。
"——要上了。"
现在没有做假设的空闲。
到杂树林的入口,只有三十米左右。
和刚才与远坂的追逐相比,并不是什么多远的距离——!——
跑了起来。
毫不在意那刺耳的锁链声,一心一意地朝外面跑去!
"呜——!"
弹开了从头顶袭来的一击。
接下来又马上用"武器"挡下了在左侧地面突然着地的Servant的回旋踢。
然后是正面。
和前两次袭击一样,接下来一连串的攻击也全都被我给挡了回去——!
"唔,怎么会——!?"
黑色的Servant后退了。
"——"
这不过是偶然。
最初的奇袭是这样,接下去的一连串的袭击也全部是靠偶然挡下的。
我根本连敌人的身影都看不到。
像这样都还能活下来的原因,除了偶然以外别无其他可能——
不过。
偶然这种东西,会这样子连续不断地出现吗?
不对,如果这个前提本身就是错的呢。
最开始的一击。
对准头顶的奇袭,卫宫士郎绝对不可能躲过的一击,绝对不是靠什么偶然就可以防住的——
"——你。"
黑色的Servant轻声地说着。
带着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