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尴尬似地放低了视线。
"士郎。关于这件事我有个请求"
"咦?请求?什么请求"
"关于我真名的事。本来从者会只对主人表明真名,思考往后的对策。但是士郎以一个魔术师来说还不成气候。只要是优秀的魔术师,要读出士郎的思考也是可能的吧。所以——"
"嗯,就是不能表明姓名的意思吗。说的也是,的确就像你所说的。像是催眠或暗示,虽然我想是没有,不过要是其他的主人有魔眼的话,有可能会把秘密给全说出来——好,那就这样。Saber'宝具'的使用时机,就交由Saber自己的判断"
"啊——那个、真的、那么轻易就?"
"不轻易啊。我有好好想过才同意的。这是想完之后的结论,所以用不着在意"
"——"
好了。
就算明白了大部分的事,状况依然没掌握到。
想想还真奇怪。
决定了要战斗,但知道的对手只有远坂而已,而我压根的不想跟她战斗。
啊~不对,对方可是干劲十足,所以大概不能这么说吧。
"我问你喔Saber.主人跟从者没有什么记号吗?这样下去总让人一头雾水"
"不。很遗憾的,并没有明确的判别方法。不过,只要在近处的话从者可以察觉到从者的存在感。要是该从者是实体化状态的话感觉便会更为强烈。因为从者本身就是强力的魔力。士郎也感觉到了Berserker的存在感不是吗?"
"唔——话是那么说没错啦。但是被袭击时才知道,这样总不大妙吧。起码要在被接近前发现不然就应付不了"
"那么,追寻主人的存在如何。主人也是魔术师。只要是以魔术为职业,魔力必定会有所泄漏。去找的话,就可以锁定待在这座城市的主人不是?"
"抱歉。很不幸的,那种的技术的我不会"
再说我连在同一间学校的远坂的真实身分都没发现到。
两年来都在同一栋建筑物里,而且还打过不少次照面的说。
"——这下麻烦了。这样也难怪会被人笑半调子看不起。作为主人的证明也只有令咒而已,该说前途多舛了吗"
唉、的松了肩膀叹了口气——
这时。
"士郎。可以请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吗"
摆出一脸正经相,Saber对我如此说着。
"?闭上眼睛?为什么"
"为了证明你是主人。别管那么多,请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
""
我闭上了眼。
并且,有种碰触额头的些微触感——
等等、怎么有种刺刺的感觉,这该不会是刀刃的尖端吧——!?
"——Saber?等一下,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主人,请别说话,将意识集中在我的指尖上。你也是魔术师的话,这么做你应该可以感觉到我这儿的魔力吧"
"——呣"
原来,碰到的是Saber的手指啊。
我重新打起精神把心静下——
这时。
这什么啊。
"Saber,刚才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不什么的。你和我因为契约的关系而有所联系,能了解到我的状态是当然的"
"——了解?刚才的吗?"
"我是不知道你是以什么形式了解。计测从者能力的,不过是士郎看见的基准。有单纯以颜色来识别的主人的话,也会有像野兽一般来区别的主人"
"也就是说,虽然有个人上的差异,但都是对本人最为容易判别的。这对主人来说是基本功,今后请频繁地确认。就跟我一样,只要是看过一次的对手,就应该可以了解到该对手的详细资料吧"
这样啊。
虽然事出突然有点讶异,不过这样的话我或许能稍微表现的像个主人也不一定。
"——主人。虽然有所简略,不过我所能说明的只有这些"
"嗯。虽然有点快,不过可以理解。真是麻烦你了,Saber"
"什么真是麻烦你了。既然知道状况的话,难道不该决定今后该怎么办吗"
向前站出了一步提了疑问。